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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中心診所醫院骨科盧異光大夫,癒我脊椎骨斷裂六十二年痼疾誌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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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自由,才知自由的可貴;失去健康,才知健康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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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學醫時起,歷年收集有關醫藥資料極夥,其中一部份,是近代名人病時的經過。本刋編者索稿於我,乃將孫中山先生病時經過的資料整理出來,節錄而成此稿。所集資料,都是根據公私紀載,惟有各醫生報告書部份,因為見解紛歧,內部枯燥乏味,屬於醫學的專門性質,故從略。孫中山先生原是學醫的,初時一方面致力行醫,一方面致力政治。後來認為行醫與革命,同樣是救人,但行醫祗能挽救少數人生命,革命則能救千千萬萬同胞,不久就放棄行醫而專心革命。本篇今記孫氏患病逝世之經過,依據舊集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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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项检验,确定是直肠癌;闻癌色变,得癌心惊。医生说我的肿瘤系属初期,尙未扩散,开刀割除,永不再患,别无他法代治。唯我的肿瘤接连肛门太近,要开刀必须连肛门都要切除,另做人工造口通便。经多方考量,为避免日后痛苦,及长痛不如短痛,免除家人之烦累,做一次解决,接受我的第九次开刀手术。五月七日进行破肚、割肛、安尿管在右肋下、装便造口等大手术,经数小时的折磨。大槪在下午四时多,躺在加护病床略有知觉醒意,感觉全身寒气透骨,冷得难耐,加盖二被一毯,尙嫌不够。迨推到病房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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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急转直下,已经来不及转口台湾治疗,此时,最有效的治疗方式只有做肝移植手术。幸运的是,医生透过移植库找到了和陈先生符合的肝脏。可又一个问题来了,由于时间紧急无法凑到手术所需要的保证金,手术要被搁置了吗?考虑到「救人如救火」,浙大一院院长郑树森院士决定先为患者进行手术。手术前准备妥当后,一月十日凌晨三点,浙大一院肝移植团队为陈先生进行手术,一直进行到当天下午一点半才完成。陈先生恢复得很快,精神也逐渐好转;一月二十四日便出院了。在陈先生的整个治疗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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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入开刀房,内子等亲人即候在房外坐等。我进入开刀房后,即移睡手术床上,静候「宰割」。此时,护士忙着张罗灯光及开刀用具,一位大夫(我想是麻醉师)与我闲谈病情,叫我放松心情,大夫一定有把握将你治好。随即用一块小白巾在我面部、鼻、口部擦拭,我即迷迷糊糊,进入睡鄕。醒来时我仍仰卧在开刀床上,看墙上挂钟已是十四时卅分,我看见护士给我量血压、量体温,我问看护:「我是否已开刀了?」看护答:「你已开刀了,一切很好,你不要多说话,要静睡休养。」我那会睡得着,六小时半的开刀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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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以上之人,病因尙未完全明了,症状有尿频、排尿困难与尿潴留等。通常使用性激素治疗,如严重影响排尿机能,则予以切除手术。」摄护腺肥大症,有「长寿病」之称。早在两千多年前,已被解剖学家发现,但对于功能及致病机转的硏究,却到晩近百年,才有学者提出。系男性特有的病症,罹患比例相当高,五十岁以上患者两到三成,六十岁以上过半数会有相关症状,七十到八十岁,更高达七到八成。据近年门诊经验,此症患者似乎有年轻化,约从五十五岁开始的趋势。摄护腺肥大患者,何时该接受治疗?美国泌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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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晩年前列腺增生等病較嚴重,十二年前六十三歲時,我們子女力勸爹去醫院開刀根除此病,他怕開刀一時的痛苦而選擇理療並長期吃藥,若干年後如失效再說。又因他抽煙過多等負面作用,十年後果然失效,且體內其它一些器官、功能因此而減退、失調、失效,致使他近兩年來快速衰老,醫生也無特效。二〇〇二年九月一日竟臥床不起,尿頻、尿急、尿痛,不進食,神情、氣色很差。他自己和子女、親戚們都沉重地意識到他的日子不多了,於是,在九江市的榮珍、九江縣的我、德安縣的榮坤輪換回廬山區新港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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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达到预期的效果。或许因为医院组织过大,事权分派不淸,才推托延搁;也许他们认为我这点小病,无足轻重。再加上未经熟人招呼,所以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后来,脚后跟肿,痛楚不堪。不得已请求施行手术,但未动手术而仅换药。可是,经过六十多天的换药,伤口非但不能愈合,而且更有脓汁不断涌出。失望之余,幸承同鄕会理事长王轶猛先生介绍,前往中心诊所,请邓述微医师诊治。邓医师告以病情已转为骨髓炎,唯有开刀,才能根治;并嘱于十月二日前往住院治疗。住院前夕,适逢中秋佳节,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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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声声喊痛中由镇国哥嫂陪同下送到荣总急诊部,已近午夜十二时,次日动了手术。然后住进一八三病房十四病床,与比我早一天动手术换左膝人工关节的陈太太为邻。陈太太有三子二女,个个孝顺,轮流照顾她,我因儿女不在国内,早晚都雇请看护照料,却有幸而分享到陈太太一家人母慈子孝的和乐气氛。我每天也都有亲朋好友来探望,倒也不觉得孤苦寂寞。一周后出院回家,回家后第一件事我就打电话把断腿之事告诉在海外的儿女,他们知道我摔断了大腿骨还动手术,很是着急担忧。我要他们放心,我说我已度过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