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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永別了,當您的小女兒在爲您哭泣,爲您悲傷的時候,爸爸,您能感覺到嗎?您可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您可聽到她對您的哀哀呼喚,……人生眞是苦短,您雖然已是活到了九十多歲的高齡,但是您的親人們,您的孩子們仍覺不夠,我多麼希望您長命到一百歲,二百歲,……❉❉❉爸爸,您還記得嗎?五年前,我第一次以成人的姿態站在您的面前,悲喜交集地叫您第一聲:「爸爸!」父女倆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三十多年,骨肉分離,歷盡刼難的歲月終吿結束,從此,就有了共聚天倫的歡聲笑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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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提时家中有一本初版精装的《我的父亲》,母亲拿给我看,上头除了毛笔端楷的作者题赠字样,扉页还有我跟弟弟学写字时,蓝色原子笔画的圆圈,当时经国先生把书送给我母亲的父亲,这本书后来成为我高中时,人手一册的教材。虽然如此,父亲受过的委屈,不比台湾民主运动的前辈们少!但是我从未听过他有一句怨言,他比监察院同事陶百川更早摆脱政坛的漩涡,他总是像书本里教给我们的—「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并且活到老,学到老。我是他四十五岁才生的第四个女儿。他曾经告诉我,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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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兄弟四人,无姐妹,其行四最幼。小学未毕业,父母相继去世,兄怜其孤独,介绍与家母申凤德女士结婚,生我兄弟五人。父幼时由祖父亲身教读,十岁始入本村私塾习读,后入本县高级小学正式求学,三年高小学习很有进步,并对读书也感兴趣,即立志升学。但彼时叔祖掌家,对父升学之念,百般阻挠,经强力争取,始往大同省立第三中学读书,仅一学期,因学费不济,辍学回家,自觉心痛。后右玉省立第七中学成立,又入学就读,此时已与叔祖分家,经济已可自主,得顺利完成中学教育,继考入山西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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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著名人物的故事我都读过。我曾想,若一旦得志,文要学周公旦,诸葛亮,魏徵和包拯那样「刚正不阿」。武要学岳飞「精忠报国」。惜乎,时也,运也,命也,只成了一种自己一生的幻想。今天,在全国各地播放这三个连续剧,还有更深一层含义,今天的中国人民,已经在世界人民面前,站立起来了。有能力保卫和捍卫祖国每一寸疆土,绝不容许那些跳梁小丑再侵犯中国。除刚才提到的三部电视剧外,近年拍摄的连续剧「天仙配」,也深受到全国人民的喜爱。特别值得提出的是,中央电视台近日播放的「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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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父亲,最早的记忆是家住锦州的时候,记得那时家的对面是座城隍庙。在夏季里每日傍晚父亲和许多朋友们在城隍庙的院子里学国术。我们小孩子们也跟着学,我记得学过少林拳。在那时候家里常常有客人来,有时候还有远客,记得有一位阎焕然先生喜欢养兎子,有时还带兎子来;一位杨伯龙先生懂中医会看病;张子豳先生总是称父亲老师;有位宋光宇先生有麻子;一位王爽斋先生会算命,有时朋友们跟父亲谈至深夜。父亲总是很忙。有时出差很久才囘来。当时二姊喜欢养蚕;大姊是在学药剂师,会做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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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届父亲节,无父心悲戚,长女惠新书,静修应奋力。饮水须思源,青女孝心切,父节定餽赠,受收心欣悦。青女知吾癖,执卷少停息,选购书多本,供我闲中阅。书本重温习,懒散犹自灭,暇时矢勤勉,唯恐力不及。世事不可料,人心难测悉,立身唯忠孝,安康即大吉。时光似驹隙,吾辈当珍惜,经书仍多读,力行应贯彻。父恩憾未报,奉母愿亦绝,佳节触斯景,亲踪无处觅。少壮罹浩刧,家仇恨未雪,每怀负孝咎,椎心欲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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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讳祖典,于民国四十一年十一月十一日去世,到现在已经三十六年了。记得父亲于病重时,在病榻上对我们说:「程氏现在来到台湾的人,辈分最长的就是第一代,以后在此地或将会一代一代的过下去,你们要好好的过活,不要忘本」。如今,我的孩子们已经比当年的我大了,时光恰已过了一代,父亲的话,仍萦回在我的耳畔,只是检讨起来,我个人并未能好好的过活,有负父亲的吿诫。今年「阜宁人」征稿,我愿趁著这个机会,就记忆所及,简述我父亲的生平。当然,这并不是要在鄕人长者之间称述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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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郡古城,杜穚之莊。山明水秀,載毓禎祥。惟父聰穎,正直善良。克勤克儉,奮發向上。徐州培中,名列前茅。抗日軍興,投筆從戎。駐守邊陲,屢建奇功。侍親至孝,離家八載,託人郵寄,接濟家用。三十五秋,奉調台灣,路經隴海,巧會家人,兩口小聚,了卻心願。抵台初任,家中親友不斷。入不敷出,路邊設攤。熱誠待人,末聞怨言。公餘自勵,奮發圖強。三軍參大,如願以償。五十七年春,退而不休,由軍轉商。兩次返鄉,建設家園,資助興學,造福地方。一生辛勞,萬世流芳。遽歸道山,曷勝悼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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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父亲—方先觉将军。对父亲的记忆,自读小学开始。父亲当时任职澎湖,军马倥偬,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家中除母亲外,上有祖母、大伯父、下有弟妹。幼时顽皮,最喜欢逗祖母玩閙。如祖母心情好或童心大发,老小之间倒也融洽。反之,也曾有不知分寸,玩閙过度,而使老奶奶生气的时候。父亲难得返家一次,返家例必先诣祖母问安。记不得有一次是为了什么事,引起祖母不高兴。适逢父亲返家,记忆中父亲跪倒祖母跟前,将祖母手杖递给祖母:「都是我没管敎好,您打!您打!千万别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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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仙游远去已二十年了。二十年来,那不尽的思念常常燃绕在我心中。每逢佳节或亲友相聚时,都勾起我对父亲的怀念。多少年来,我一直想为父亲写点文字,多次提笔,因心情久久难以平静,无法写下去。父亲是一地地道道的农民。我上中学时,一年交学杂费和书报费十元。十元钱虽不多,可对一贫如洗的我家,自然是一笔巨大的开支。每当开学日子临近,父亲翻沟越岭,向亲友求借,千方百计筹到这笔巨款。在乡供销社做工的叔父,也常慷慨解囊,不时接济。有一年秋,故乡受灾,父亲四处奔走,可是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