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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及第,奏请节孝牌坊,立于长洋之大路侧(此路为福州通连江之道,长洋在戚参将思儿亭附近),在坊石上刻有一联,兹录于后:夫久未归,以媳奉姑兼子职;妇曾历苦,敎儿寻父慰婆心。此节孝牌坊,素为鄕人景仰。吾违家鄕,转眼廿余载矣,红祸滔天,未知此一古蹟,是否仍屹立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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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都会中竟有鬼市,此鬼风骚,好吟诗作词若要说长安城中贵族、百官,和一般人民的生活,应该要先说「坊」的情形,坊是整齐的长方形,面积大小不一。普通的是东西九百五十公尺,南北五百公尺。在皇城东西两边的大些,东西一百二十公尺,南北八十公尺。周围有单层的砖墙。四面各有一门,门与门之间有通道,当然也有曲折的小巷。这儿住着人家,也有佛寺和道观。每坊的管理人员有二位坊正,四位吏,八个夫役。在最开敞的地方设立街鼓—做为信号。坊门规定朝开夕闭。住户在晚上不能随便外出。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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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口 王鼎湖口各地,原有许多牌坊,简称坊,也叫牌楼。先且「讲古」,牌坊古称「绰楔」。《新五代史》李自伦传:「其量地之宜,高其外门,门安绰楔,左右建台,高一丈二尺,广狭正方称焉。圬以白而赤其四角,使不孝不义者见之,可以悛心而易行焉。」此可看作牌坊的规格与功能,同时或可说明牌坊的由来。李自伦者,深州人,(今河北省)六世同居,孝悌可风。上「以所居为孝义厅仁和里,准式旌表门闾。」李氏当五代十国之世,社会纷扰,风气败坏可知。其能信守中华文化不移,岂祇一时一地之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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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在大陆上很多地方有自我宣扬的产物;自夸赞之为宝。如东北的三宝,大家皆耳熟能详。河北包定府的三宝:「酱菜」、「铁弹」、「春不老」,知道的人也不少。在山东潍县(现改为潍坊市),也有几种说法的三宝,言人人殊,反正不是撰写历史,不伤大雅,姑妄闻之,姑妄记之,以作为怀乡忆旧的话助。岂不更助长谈兴?一提到家乡味,想到往日在家乡好吃的东西,即情不自禁的馋涎欲滴,猛呑口水,本来在我国各方口味嗜好不同,如「南淡」、「北咸」、「西辣」、「东甜」,还要加上个山西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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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沿着石阶走去,美国领事舘适当其冲,所以叫做「美领兜」。到了山上第一,眼见到的美国领事舘,对峙的是日领,法领馆,以及其他西人住宅。这一个区域,可以说是不成文的「租界」,其实仅是外侨居留地,但是当时气派的十足,地方官吏不能管,飞机也不敢越过上空,如果洋行走失了一条洋狗,也可使警察局署,惶惶地马上去替他们找着失去的洋种走狗。这一种盛气凌人的逼迫,实在超过不平等条约以外了。在这特殊区域中,却有古旧的陈迹,那便是「坊兜」的地方。这里的路旁排排列列的竖立着许多石碑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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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和烧房原名「荣太合烧房」,开设于清光绪五年(一八七九年),取三位股东石荣霄,孙太全和王立夫的「王天合」监号名字中各一字。后孙、王二家退出股份,荣和烧房归当地土豪石胜一家。石荣霄本姓王,为石家养子。石家世代以酿酒为业,现存时代邬氏族谱。扉眞所绘邬氏家族在明万历二十七年(一五九九年)旧址邻边的烧酒作坊,相传便是石家产业。清乾隆年间,赤水河道开通,舟楫直抵茅台,形成「蜀盐走贵州,秦商聚茅台」的繁荣景况,茅台鎭成为外商入点,茅酒外销的重鎭,石家人于乾隆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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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祝吿本境土地川主辅德大王。本县城隍你我领凭把任上,你管阴来我管阳。自古道阴阳是一样,两下相隔纸一张。拿着善恶你不降,百姓们与你烧甚么香。望城隍三日内把凶犯降,改换全身重修庙廊。三日后不把凶犯降,焚化金身烧你的庙廊。转回头来把话讲,你叔嫂不必涙悲伤。本县即刻把文放,六部拿旨见君王。开御库来发银两,与桂姐修座孝女坊。上写着吴廷秀遭寃枉,吴桂姐舍头救叔事一桩。眞果是儿行孝,母居孀,吴门修座孝女坊(介)吴廷秀不要啼哭,念在桂姐一片孝行,本县这个纱台不要,也要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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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两间陈旧了的瓦屋前面,一处荒芜的空地上,竖立着一座桧木制成的牌坊,这上面,写着四个斗大的金色大字:「贞节可风」。金色的大字,已经大半剥落;虽然如此,但仍能看得出这四个字苍劲的笔力。至于竖立此牌坊的年次,题字人的姓名,均已模糊,看不淸楚了。年代已经很久了。上了年纪的祖父母辈人们,在茶余饭后,常常坐在一起,敍述着这一座贞节牌坊的辛酸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纪元前三十余年,发生在奉化县忠义区的红屿村。红屿村是一个很小的村落,全村仅有二十余户人家,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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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设之宿舍工寮,亦均合实用,惟独缺厝舍骨塔,则似嫌美中不足;又四明堂内之神龛牌位位置似不够宽敞,两侧小间划作骨灰室,亦非所宜。假如四明堂四周,能加些林木之胜,那有多好。又矗立在虎林街之宁波公墓牌坊为入山要口,有此点缀,确增加墓园不少气概,惟侧闻所建基地尚不属本会产权,如果确实,似应亟谋解决,以免后患。牌坊内空地,现为墓园的停车场,虽嫌不够宽敞,但四至界址,亦应整理标明,以免日久疏忽,被人侵占。总之,三张犂宁波公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实说,阿拉台北市的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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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国六十四年五月二十日刋印的无锡鄕讯第六十七期内,有崇安散人的文字提到:「无锡的学宫前,建有两座高的石碑坊,一座是表扬一榜以内同时考中九位进士的碑坊,这两件事在科举时代,却是吾邑稀有的光荣盛事。这两座碑坊上面分别记载着这三位解元和九位进士的姓名科第,笔者以时隔久远,已无从记忆,不知在台同鄕有无知道或考证得出的人?」事隔多年,久已为同鄕所遗忘,鄕讯也就无下文为记。今年六月间,同鄕会收到旅美同鄕张棨先生来信,旧事重提,探询这两座碑坊的详情。所幸同鄕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