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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張正椿兄和我是老同事、老朋友,他出任花蓮港務局棧埠管理所所長,我同時奉派為副所長,仿照基港徐人壽局長和章紹周副局長的先例,在所長室放了二張辦公桌,所長和副所長對面而坐。但實際上,我只在副所長的座位上坐了三天,因為段局長常有事找我,在不方便情況下,叫我回到局長室隔壁的公共關係主任座位上隨時待命,一直到離職時都如此。後來職務變動,大家分開了,彼此仍不時晤面,平常也有魚雁往返。八十三年八月三日收到正椿兄的信,我就迫不及待的寫回信直到深夜,下面就是花蓮港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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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瑩表姐:五日清晨得知姐夫仙逝的訊息,悲痛萬分!當我把這個信息傳達給應芝、應蕙和慧明時,他們在電話裡已泣不成聲了。姐夫辭世,您失去了六十年來相親相愛,患難與共,志同道合的親人;兒女們失去了敎養他們成人的可親可愛的嚴父;我失去了一位年高德邵的良師益友;國失去了一位忠貞不渝的英才,對大家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撃。尤其是表姐和全家人此刻心情難以言表,特寫信表示慰問。姐夫治病期間,您們從各方面盡了最大努力,我在此道聲:辛苦了!當日發過電傳弔唁之後,只覺得意猶未盡,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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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位與我緣分深厚的摯友覃和我是中學及軍校的同學,在中學時我們兩人且都是學生自治會的首腦分子;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便相處得很好。後來他進軍校雖然比我早一期,但在八年抗戰中我們在第五戰區卻又同在一個單位服務。而且足足有三年多我們都是甘苦同嘗、患難與共、完全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文武學校兩次同學隨後又是並肩作戰的伙伴,縱然是同胞的親兄弟,也難得如此。民國三十二年以後,雖然因爲各自職務的升遷,我們相處的環境有了一些改變,但我們尙在一個大團體(第五兵站總監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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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民國二十六年(一九三七)七月,抗日戰起,閻公錫山(字伯川)任第二戰區司令長官,十月我到機要處領取通信密碼,接受講習測驗。未久調到機要處服務。某日有交通處的王秘書來洽公,看到我便問:「你是新進的同事吧!你是那一個村的?」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同事郭運新(五台河邊村人)即代答「他是新進來的同事,他是晉南某某縣的。」王秘書很訝異。郭運新對我多方關照,某日飯後散步,他說:「老同事多是五台縣河邊村、定襄縣芳蘭村的親友子弟輩,大家說話常說那一個村,很少提那一個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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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風和日麗、春光明媚的日子。有電話打到縣委宣傳部,邀我陪在灌南演出的竺小招去東辛「省親」。多個朋友,多位老師,何況她是著名越劇表演藝術家竺水招的傳人呢!作爲一個業餘戲曲作者,這可是個難得的向行家學習的好機會,我便欣然同往,也好向她請敎請敎。車出縣城向西折北過沂河床擦過大伊山拐向東,一路顚簸,風塵僕僕。可小招卻毫無半點倦意,反倒是歡聲笑語,眨眼間便到了桃紅柳綠的東辛大隊的村口。只見男女老少一齊擁了過來,小招那黑亮的眸子翻動起淚花,車未停穩就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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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直道闡經綸,書法薪傳翰墨珍;甲骨文硏精奧義,篆承秦李氣質新。儒林雅望聲名遠,桃李門牆世代春;噩耗驚聞駕鶴去,摩娑遺墨淚沾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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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疏問候,殊深懷念,正好讀到鍾鳴鳳兄寄來「青溪」82期雜誌,始知你倆夫婦的訊息,實感無限憑藉。弟隨太平洋文化基金所辦親善大使訪問團來到華府北美辦事處,錢復代表接待我們,陪我們照像。他說大家來此發展國民外交,最為管用。一百名教師搭乘兩部遊覽車,我執教學校為崇右企專和國立台北商專。我到貴處問到一位趙先生,他說柴先生外出公幹,很不湊巧。記得你上次來台北,是在劉芳百先生的兒子婚宴上,相互敬酒,特向你敬酒,甚為高興,客人都是老朋友,因為客多,口頭上寒喧了幾句。在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