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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国内有传记文 学之兴起,国外著名图书馆并有「口述历史」的保存,使后人可得参考之助,诚属可喜的现象。惟所有传记,因追忆往事,难免有人、时的误缠,尤其做主管者,或现在仍有佐理的祕书之类,若仅撮其概要,交彼整理,则往往夸大其主管之杰出,更欲「推倒」前贤,使其主管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崇高,此与文献依朱注「文,典籍也;献,贤也」的人文典籍不无悖背。虽然「尽信书,不如无书,」古已有之,然文献会之正当使命,即要求「正确的史实,」遇有事实相背的记载,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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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雨飘摇、社会噤若寒蝉的戒严年代,因余纪忠先生相挺而得以在台湾焚烧「野火」的龙应台,以「中华民国文化最后一人」形容她心目中永远的报人—余纪忠先生。今年以来,龙应台悄悄为余先生进行口述历史记录,想起余先生在入院前的极端痛苦,还写信对于口述历史无法继续袍疚,龙应台在人声杂沓的议场上仍不禁红了眼眶。与余先生相识十几年、维持着鱼雁往返的忘年之交,龙应台对于余先生的辞世,以「感情世界突然失去一大块」形容她的心情,八日中午最后一次赶往荣总见余先生,在病床边呆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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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台湾大学校史馆,为蒐集校史资料,于二〇〇九年五月七曰由该馆张安明女士、王慧媛女士偕同历史系刘柏沅同学,访问曾任早期学生代联会主席的李德进学长,访谈重点是一九四八年九月至一九五二年六月这段时间的「台大生活」,访谈后随由三人加以整理完成了这篇「口述历史」。本刊遵从约定,全部依照原稿刊登,未作任何增删变动,特此说明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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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五軍是抗戰時新成立的機械化部隊,在黃埔幹部的嚴管勤訓之下,成為一支堅強的勁旅,並為國軍奠立了機械化部隊的典範。二、杜聿明、邱清泉、戴安瀾、廖耀湘等智勇雙全,能征慣戰,領導第五軍縱橫沙場,立下輝煌戰功。三、桂南、緬北等役,目睹日軍殘暴與毒惡罪行,告誡子孫應慎防日軍軍國主義之復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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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方文献的历史「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篇:「子曰:『夏礼,吾能言之,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文」是典籍,「献」是访问耆旧贤才,两者的涵意很容易明白。访问耆旧贤才就是西方学者所说的口述历史(Oral History),西方史家常以为口述历史是西方发明的,但是从论语这段记载,我们知道,中国在三千年前已经采行这种方法。目前各省文献的编撰,方法上仍然不出上述两种方式,一方面选载业已发表的资料,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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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長達數十年,台大法學院同學大一在校總區上課,大二之後才轉去法學院。可是,學長念書的那個時代,法學院同學是從大一開始就在徐州路校區的法學院上課。(註:三六年元月,徐州路的台灣省立法商學院併入本校法學院。)這是因為校總區的新生院(就是傅斯年校長在校門口一進來左側興建的臨時教室)是在三八年夏天才興築完成的。學長是三七年秋天入學的法學院學生,因此就沒有校總區念書的經驗,但是低學長一屆及以後的學弟妹,大一就留在校總區上共同科目。學長談起三八年的四六事件,清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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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沈雲龍紀錄:謝文孫、胡耀恒五、出任湖北省政府主席民國十六年十一月發表我爲湖北省政府主席,次年元旦我才就職,中間時間拖得很久。因爲發表新命之時,原省府人士(多左傾份子)逃避一空,並無交代,署內連桌椅都沒有,且市面蕭條,滿目瘡痍,我若貿然接受,能有什麼作爲?有一次第四集軍部份人士,集會漢口前俄國領事館(俄當時無領事在漢口,館址由我政府收回),催我就職,我說工作不好做,不如讓我做一個散委員,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另將主席讓給對財政或其他方面有準備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