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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笔从戎民国卅二年抗战末期,日军在我国仍然疯狂杀戮,血腥遍野。当时先总统 蒋公为期早日驱除日本军阀,获取胜利,于是号召知识青年从军。提出「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响亮口号。此一伟大召示,确实对中国抗战到底的信心,倍加坚强。这一空前的动员,使民心士气提高到最巓峰。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全面动员知识青年从军之擧,祇有征(募)兵制度。此一史无前例的从军号召,也提高了军人的地位,改善了国人对军人的观感。同时日本军阀对中国的军队也必须重新予以评估。国际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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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民国卅三年,我参加洛阳抗日之役返家后,有人建议我到本县自卫大队任大队附,先父则力表反对,他老人家说:「你在外面作事,即使薪水少,钱不够用,我也可以寄钱给你,决不能呆在家鄕,不求进取。」由此可见他老人家眼光远大,如果当时我留在家鄕,可能早已被共军斗垮、斗死了哩!十三、洛阳突围,以吃生麦子裹腹,以含牛马便溺的水止渴民国卅三年五月,我服役于十五军砲兵营,十五军奉命保卫洛阳,日军以绝对优势之兵力与坦克、大砲、飞机围攻洛阳,自五月四日起至五月廿四日止,共围城廿天,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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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去何人为我耕,阿妹呑声出相见,请代阿兄持弓箭,征倭岂必属男儿。况复侬身素壮健。保吏闻言深赞许,暗喜钱帛又添补,有丁足替富豪郞,那惜飘零一弱女。割我靑丝发,脱我芰荷裙,掷我芙蓉带,弃我藕丝巾,着我黄军衫,(时抗战军衣尙草黄色。)系我灰草履,素足白于霜,秋风裂玉趾,恻恻离母兄,迢迢从军去,家恨兼国仇,挥戈无反顾。朝辞雾渡河,暮宿余家垭,梦中时听唤娇儿,残月凄淸愁永夜。朝进抗建门,(时军门多书抗战之门。)暮参百夫长,(编入潘文华营余蔚文连)梦中时听唤娇儿,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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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易治。我自生病以来,多亏象泽兄照顾,如今他也病了,我要照顾他。我俩家对门而居,而且从小同游同学,而今一同从军,编在一个连里,凡事互相照顾,否则将不知如何是好。这几天练习跳木马,我始终跳不过,看别人跑几步,一拍马头,腾身而起,一跃而过,好轻快。七月十二日 星期四 晴空气,日光,水,蒋委员长称它是三宝。常常吸收新鲜空气,接受日光浴,就能有健康的体格。七月十三日 星期五 晴下午团部政治部庞主任然,来本营作精神讲话。他演讲的题目是「大和魂与中华民族」。他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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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对日抗战八年中,知识靑年投笔从戎舍身报国风起云涌,先后有编入远征军者:如新一军新六军,宪敎团者及辎汽兵团者等,而其中要以十万知识靑年从军,声势最为庞大,人类也是最多的一次。民国卅二年的冬天,抗日战争已进入关键时刻,敌军败象毕露,但它廻光返照,仍作困兽之閗,调兵遣将疯狂的向我西南地区进逼,企图迂廻攻击威胁我抗战司令台——重庆,一时情势危急;而未来的一年更是决定胜负成败的关头,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我非坚持最后五分钟,以摧折敌人凶焰不为功。这时正是知识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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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半年,全面抗战军兴,华北、华中广大地区,相继沦陷,许多痛心国仇家难向后方流亡的男女知识靑年,纷纷志愿从军杀敌,有些女靑年在战场上被敌人俘虏,甚至受到百般凌辱,仍然坚毅不屈,视死如归。至于血溅沙场,死为国殇的男子汉,更是不计其数。当二十六年年底,政府迁到武汉时, 蒋委员长揭橥「抗战必胜,建国必成」的号召,决定:无论国家如何困难,对于有志读书的流亡靑年,给令贷金或公费,让他们继续完成学业,为国家培育建设人才。于是许多流亡靑年乃在政府照顾之下恢复了学业,并且继续免服兵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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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陆军西点军校深造,适与美国名将魏德迈将军同窗,时相切磋,建立深厚友谊。民国廿六年七月七日沟桥事变,暴发日军侵华罪行。将军甫卒业,即束装返国,参与抗日圣战。八年之间,历任副师长、师长、战区将校训练团教育长、战区参谋长、青年军二〇九师师长等要职。并曾奉派赴设于印度之同盟国亚洲军总部任副参谋长,协助美籍参谋长史迪威将军,加强中、美军事合作,遏阻侵略,使气燄冲天之日军难越雷池一步。并确保我滇缅国际公路畅通,顺利运输战略物资,增强抗日后期国军战力,将军的确居功厥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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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万元,至三十年乃决定拨付,交由征属优待委员会负责筹划,于成都、遂宁、泸州、重庆、万县等地设置织袜、制伞、糖果、纺纱等小型工厂,招收征属习艺以为示范,另并规定征属有优先加入其他公私工厂工作之权利,此一措施,因规模过小,加以经营不如理想,收效不大。迄今思之,当时若能以此专款筹办征属职业学校,招考合于某种条件之征属,学成后优先由政府就公民营工厂介绍就业,或为一较佳之办法,此则留待今后役政上之参考取舍矣。三、靑年从军:当抗日战争末期,国军退守西南,以久经战闘,缺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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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九三军人节,我的心中就涌现一股激动感念之情。先父曾超先生于民国廿七年,在连长任内参加台儿庄大会战时,浴血殉职,时年四十二岁。两年之后,民国廿九年,胞兄曾程辉担任排长时,又在江西南昌抗日战争中,为国捐躯,葬身火海,得年才廿三岁,正是「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家人泪满襟」!政府迁台后,将父亲和兄长列为革命烈士,入祀于台北圆山忠烈祠供奉;但每忆起此段国仇家恨之恸,总是刻骨铭心,感慨万千!民国卅三年,我廿岁,对于雪国耻、报家仇的愿望,沸腾到顶点,毅然响应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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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谷子播种的时候,如果家鄕能有这样一场大雨,则今年丰收可卜了。四月廿一日 晴先前在学校的时候,非常希望早日步出校门,踏入社会,为社会大众服务,而今眞的离开学校,为时不到两三个月,已经感觉到处世之不易,又怀念起学校中的弦歌生活来了,当时父亲要我多读点书,我却执意要从军,其实从军并不碍读书呀!我们 总理在军事倥偬之中,依然带着书本,何时不能读书?又何地不能读书?只在于自己有没读书的决心而已。傍晚的信步于村庄外,夕阳撒满了一天的彩霞,微微的暖风,拂面不寒,靑靑的麦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