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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语记犹温,一面顿成麈世隔;梵恩惊赴召,精魂长傍国门飞。野声枢机由台飞罗马途中,道出纽约,承蒙于八月十日上午十时赐以电话,谓于罗马事毕后仍囘纽约,当细谈一切,不料一语成为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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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公枢机鄕之逝,擧国震惊,罗马之行,因公务未获躬送,至今怅恨!但远行前数日曾获长谈。此时枢机健康已大不如前,当即建议应多加保重或择地休养,公以幽默语句表示,一切靠上帝安排,如蒙主召,立即前往。当时以为笑谈,岂意不到半月,遽尔应忏!人事果眞不可知欤?枢机之逝,余哀未罄,前此曾恭撰:「以贯澈三知论的理想纪念野公枢机」,原作刊登于本刊九卷一期暨人生哲学会世界总会特刊。继又续成悼诗六首,以摅哀思。枢机生前时常劝朋友写诗,以陶冶性情,发抒灵性。他自己也喜欢吟咏,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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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到于枢机主敎逝世的消息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每一忆及以往追随情形,更增无限哀思。感谢上主安排,这次暑假返国刚好赶上他老人家追思弥撒大典和殡葬弥撒大典。我与枢机相识是在我国对日抗战爆发后第二年,那时他从欧洲返国,来到昆明。我奉政府任务来云南,刚好工作告一段落。他在昆明复刊益世报,邀我参加报馆工作。天津益世报,是一家历史悠久而且非常著名的大报,与当时的大公报和庸报,被称为天津三大报,而它的言论不偏不倚,立场超然,完全依据国家民族利益和社会正义,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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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议论。苗栗总铎区,系以周一为休假日,全县敎中执事,都不恤长途跋渉到苗栗镇来聚会,交换传敎牧灵经验,说说笑笑,其乐无艺,大家兴致来时,便北上台北或南下台中看电影,快乐极了。苗栗区最多时有七位神父,每到暑假,时时联袂出游,足迹遍及台湾各个风景区,胡神父在苗栗历时十八寒暑,这段美好时光,难道不値得珍惜。民国六十四年春,敎廷驻华代办陶蒙席通知胡神父,敎廷业调他充任香港敎区主敎,希望他赶快摒挡赴任。胡神父得讯,怀着惶恐心情到台北去请敎于枢机野声,于枢机含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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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爱的枢机长兄,这几天咱家在国内外的老幼,都是眠食俱废,有泪如倾……。此刻,我们的声已半哑,泪已将尽……,而无力的嘶喊、哭号,再也唤不来您那柄老旧的手杖伴着的迟重足音……。枢机长兄,这两天家里的人都觉得天旋地转,迷迷茫茫,忘了日子,也不知晨昏,只惶惶然以无神的泪眼到处张望着,张望着……,盼着云外传来您的天涯归讯……,但又不敢想,也不敢信……,十多天前那高大、伟岸、着了敎士庄严黑服,向我们含笑挥手,登机而去的您,囘来的却将是……如报纸上所说的冷冷的棕色木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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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晩间电视新闻揷播中,得知于斌枢机主敎在罗马逝世的噩耗,当时所受到的震惊,眞如一个闷在我头顶上,半天说不出话来,心中一片茫然,好像一切都静止了,我不信,我眞的不能相信这是眞的事实,当我稍微鎭静下来,止不住热泪直涌,高呼枢机!枢机您老人家眞的离我们去了吗?…在您离台前,我曾去看望您,当时您虽有很多要务待理,但仍询及会上擧办模范父亲选拔颁奖表扬大情形,并殷切指示许多应作及需特别注意的事项,同时您还告诉我,本来计画自八月廿五日开始,将要去日本召开人哲学世界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