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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十九世紀初期,世界列强憑藉不平等條約,在中國取得經濟、政治、軍事、文化等特權,可以任意在各地從事侵略性的活動。當時清朝政府因受條約的束縛,不特不敢抵制,且有保護責任。「傳敎自由」,便是這種受保護的活動之一。照理說,宗敎是一種救人濟世的神聖事業,特別是在西方創始的天主敎,以及以後興起的耶蘇敎,是以奉行舊約與新約爲依歸,傳播福音和眞理爲使命。從本質上看,應該沒有什麽權利慾,更沒有什麽侵略性。但是,史實吿訴我們:清末時代的外國傳敎工作,並不如此單純聖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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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引言鉅野敎案之產物——靑島市提到曹州敎案,或鉅野敎案,目前五十歲以下之人,對其印象相當模糊,而提到靑島市,則人多知之,因其爲國際馳名之院轄市。位於膠州灣之北岸,道路整潔,市不喧囂,有鄕村之幽雅,兼都市之便利,夏不酷熱,冬不嚴寒,四季氣候宜人。曾至其地者,莫不長留回憶,靑島爲膠州灣中之一小島,上有燈搭,市名由此而得。淸季德人據膠州灣,拓道路,修碼頭及棧橋,建兵營以設戍,築砲臺以制海,使成軍港而兼商埠,以爲其侵略遠東之軍事與經濟基地。民國三年,第一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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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1] 廉立之、王守中编《山东教案史料》(齐鲁书社,一九八〇年版)页一六三。[2] 同上,页一六二—一六三。[3] 同上,页一七八—一八四。[4] 同上,页一六七。[5] 同上,页三〇一—三〇二。[6] 同上,页三〇二。[7] 王守中:<十九世纪下半叶的山东教案>,(《山东师院学报》一九八〇年第五期;戚其章,王如绘编:《晚清教案纪事》(北京,东方出版社,一九九〇年版)页二六二—二六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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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陈词:「我不是贼寇,也不是响马,我是替天行道,拆玉皇庙盖天主堂我不服。有我阎书勤就没洋人,有洋人就没我阎书勤,二十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2]!旋被杀。一八九七年,冠县小楼村天主敎民会私自将该村庙宇改作天主敎堂,引起民敎纠纷,千余百姓围攻敎堂,打死敎士敎民数人[3]。一八九八年四、五月间,冠县民人衣五、刘二小等四人盗窃敎民马玉琳(即马洛凤)财物,结果衣五、刘二小被官府抓获[4]。十月二十七日,义和拳攻打冠县、临淸交界之黑刘村敎堂及红园敎堂[5]。一八九九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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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九十多年前的义和团运动席卷全国大部分地区,也冲击了山东平阴的基督教会。平阴教案始于一八九九年八月,终于一九〇〇年九月,历时一年多,影响颇大。一八九九年八月,以甲士衞为首的平阴义和团与荏平、肥城等县的义和团、大刀会五千余人攻打平阴最大的天主教堂——白云峪教堂,弗克。九月,义和团攻打胡庄教堂,在胡庄的平度州司铎若望(国籍不明)指挥本庄及邻庄教民躱避在山上,构筑围墙,昼夜坚守。义和团看到教民有备,遂放弃胡庄。十二月二十六日,义和团攻打毛家舖教堂,抢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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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中西文化接触后,主宰西方文明的基督教,在一些西国宣教士的领导下,即不断与中国文化发生冲突,因而不愉快的事件,接二连三发生。温州甲申教案,即是因此而起。今天中国人的知识,多已渐趋开通,而西方宣教士懔于中国文化之伟大也刮目相看,已不敢似以前之嚣张。今天中国大倡精神文明,有借助于基督教的很多。我希望中国学者广增知识,既往不咎,知己知彼,则可百战百胜矣。—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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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8-1918),就德国准备派军舰进泊胶州湾问题征询沙皇的意见[6]。尼古拉二世表示,沙俄正在中国北部另觅港口(亦即旅顺和大连),如果德国支持俄国的要求,俄国就可把胶州湾让给德国[7]。至此,德国在取得俄国的谅解后,占领胶州湾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剩下的问题就只待寻找借口,乘机占领。⒉曹州教案曹州教案[8]的发生,提供给德国占领胶州湾的好借口。一八九七年十一月一日夜,两个德国天主教神言会传教士韩理(Richard Henle)和能方济(Francis Nies)在曹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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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敎會傳播宗敎信仰,其宗旨在勸善規過,信者自來,不信者遠之,傳敎的過程應該是和平而友善的,在信者與不信者之間應不致發生衝突。但是世界三大宗敎的傳敎方式,只有佛敎持溫和的態度,基督敎與回敎不僅積極傳敎,且有難容異己的基本觀念,歷史上所發生的許多宗敎戰爭可爲明證。基督敎在中國的發展,與他處是大同小異的。加上十八世紀以來西方向外擴張的帝國主義,其來勢更爲強勁。然而壓力愈大,抗拒亦愈大,中國人反敎的態度也是十分強烈的。本文討論十九世紀中葉貴州省一位地方官員反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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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内地居住的英国传教士的通信」(Correspondence respe-cting Inland Residence of English Missionaries in China)。本文包括英国驻华公使、领事、教士、英国外交部、浸礼会总部、伦敦会总部之间的通信,内容涉及一八六八年四月中旬英国浸礼会牧师劳顿(Lurghton)在芝罘(今烟台)附近一小集镇租房建堂时引起的纠纷,以及英国使、领人员和芝罘地方官对这一教案的态度。本文对全面地认识和研究晚清山东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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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川人反应与教案尽管天主敎在川省传播,于雍正禁敎之后,并未中断,敎徒人数也不断增加。但直迄道光二十五年(一八四五)淸廷宣布弛禁之前,传习均在隐匿中进行。即弛禁之后,外国敎士仍然不许进入内地。因而一般人对敎会与敎徒的活动,所知甚属寥寥。直到英法联军后,外人获得内地传敎的权利,增派敎士相继入川,加以敎士与敎民的行为不无踰越失检,遂渐引起一般官绅与社会大众的反感;加以外力对中国侵偪的日亟,川人感受威胁亦随之增加,于是,在反敎与攘外的情緖相互激荡之下,民敎冲突亦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