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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业务等工作。除为二个故鄕尽棉薄之力外,并不间断的、努力的,蒐集蕲春、金门各种书籍、报刊、方志,不时阅读、钻硏、沉思,虽身居陋室,却能畅游故园胜蹟,藉悉今昔变革,瞻仰前贤风采,眞是心旷神怡乐在其中。目前我书橱里有三套不同版本的《金门县志》,两套不同版本的《蕲春县志》。最近的一套《金门县志》系中华民国八十年增修(但封底页则注中华民国八十一年初版》,最新的一套《蕲春县志》,系一九九七年第一次印刷,兹就这两套县志作简单的比较:一、《蕲春县志》分建置、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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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一九八七年我在「枣阳方志的纂修小史」短文中[1],提到乾隆年间甘定遇与熊天章纂修的《枣阳县志》,指出海内外只有少数抄本。二〇〇一年江苏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巴蜀书社联合出版《中国地方志集成:湖北府县志辑》,第六十七册为《乾隆枣阳县志、民国枣阳县志》,其中《乾隆枣阳县志》便是根据北京科学院图书馆所藏抄本影印的[2],发行量不大,最近我才在中国文化大学图书馆见到。《中国地方志集成》影印本,将原抄本三百七十三叶缩小[3],影印本合抄本两叶为一页,十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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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山县因国难而建治,与国步共艰难,随国土而沦陷,迄今三十余年,而县志尙付阙如。今老成日益凋谢,于此离鄕背境之际,思创修县志,其困难重重,自不言而喩。然吾人但能勉力而为,或尙非绝对不能克服。若再事蹉跎,则他日必更难措手矣。何以言之?夫县志者,乃一方之史籍,总人文敎育之纲维。自来文化有其传统,历史亦有其精神。今日吾人虽侷处海隅,久历风霜,所幸鄕音未改,记忆犹新。往昔家山之景物、先世之幸勤、童年之敎养、礼义之传承,无不依稀在目,可记可述。纵或日久年长,不免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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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水天桥,象鼻吸流,洞石。按咸丰县,位于吾鄂西南隅,与四川湖南接壤,有公路北起巴东,南迄黔江,通川湘公路,盛产桐茶漆培及稻米,民风淳朴,廿七年吾鄂成立联合中学,设咸丰分校于此,兆麟承乏训育及改制后任校长与本县学生七年相处,同事亦多本县宿儒,为访问学生家庭和率领学生宣传抗日,足迹遍全境,与地方情感深厚,当时欲明了其历史,经向王笃安先生借阅县志钞存沿革,以资纪念。兹承刘代表韵石兄为湖北文献索稿,爰钞奉是篇,至有关战时咸丰中学槪况,容另为文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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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从,维宪政于不坠,遐迩宾服,邀与国以囘响;发扬蹈厉,卧薪尝胆,气愤风云,志在还我河山,湔耻雪恨,誓必解救同胞。既而人心思汉,宁蹈海而不帝秦,则万方向义,其归之者如趋市;而吾邑贤豪志士,自亦络绎踵武,或有率先辗转渡台者,或由军旅退处者,或有不甘为鱼肉,间关抵死挣脱铁幕而入境者,久之人益众而情益密,而家山故园之念益笃切。于是佥以联谊砥行,宜有同鄕会之设,而会务之最要者,又莫若续修县志然。盖以楚虽三户,终亡暴秦,少康一旅,竟成中兴,何则?此以至仁伐至不仁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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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元月三十日出版),悉予刊布(参看该集,页16~53),而此「续编」所收之「鄂监民间流行的歌谣词章」、「关于释智顗的『故鄕』、「入道及其他」、「淸代监利两位名僧的新传」、「关于『传说』中的监利县毛家口与陈友谅之因缘」等四篇文字,已往固蒙国内其他期刊先后亦予刋布,唯其余「关于淸代台湾地区第一位监利籍之公仆究系谁何的小问题」、「关于监邑先贤段光煃」、「关于古往监利某些艺术名人与耆寿」、「关于监利县志」等四篇文字,则皆系新近稿成之小「玩意」,就此一并说明。尙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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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为下五里的监利所属余家埠取代。市街北端紧接白鹭湖堤腰筑一横堤,与白鹭湖堤成丁字形,横堤属江陵县管辖。在街头东侧面对江陵县立有二公尺高大石碑一方,上书「伍子胥故里」五个大字。街头广场面对市街建有伍相祠,仅存一进层,传说祠内尙藏有伍子胥盔甲。「监利县志」载称「伍员宅在县西北」,当即指此。白鹭湖西陈徐家河岸有报恩寺,相传为伍子胥报漂母之恩所建。后已毁于日寇侵华之役。余家埠西南黄夏河西,有一小集鎭名申家湾,相传为申包胥故里,建有申氏宗祠,祀申包胥等。「监利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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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獺肝,人心象膽」是筆者念初中同班同學張志宏,一篇作文開宗明義的詞句,張志宏的祖父是位博覽群籍,並於遜清時代,中過舉人的飽學長者,由於家學淵源,張志宏國文造詣,非但居本班之冠,在全校來說,也是佼佼者,無人能出其右。他這兩句用語,連敎我們的國文甘老師(震旦大學畢業),也是一頭霧水,在抗戰期間資源貧乏,一時找不到相關的工具書籍,用以考查。不恥下問的甘老師,便請張志宏到房間,兩人面對面的溝通硏討,張:「所有走獸的肝葉,都有一定的數量,唯獨『獺肝』,一月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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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新为吾鄂东南边防屛障,应无不当。全县境内,可说山多于水,内陆除龙港、燕厦、黄石港等部份河流外,富水为县内较长,与县城对外之唯一水道,较大湖泊,有苇源湖、浃栉湖、牛湖、海口湖等,县治北门外,有荷花池一,历史悠久,或因遍植荷花而得名,春夏之交,莲花盛开,荷香十里,湖畔垂杨,依依摇风,确有无限诗意,据县志载:「莲花池即古放生池,东亘恩波堤,西接目莲坝,狮冈北枕,雉堞前环、夏月水长、红蕖碧叶,一望无际,不减西湖景色」。考诸县志:昔日的恩波亭,和沧浪亭都和这相传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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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有三十年,我和孙继南兄三十六年仲秋节在高雄下船,我俩都是十九岁,今日已是白头翁了),由于社会繁荣和安定,加以个人工作的努力,人生的六大需要也比在家好的太多,但我们仍未忘掉家鄕,今天耿耿于怀的不能早日回家。看过县志,发现有错误,有遗漏,有记载不详之憾,县志成稿于民国十二年,距今已有六十一年,这个甲子中社会的变迁太大,尤其抗日战争中,县城毁于战火甚多,若根据县志去寻故鄕的面貌,那里去寻找呢!鄕弟生长在城内大北街,对于城内事物较为熟悉,但了解的深度甚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