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尙忠兄住澎湖,祇有书信往来,尙未谋面,稍后尙忠兄奉命带着在澎湖入伍的流亡学生,到凤山投考陆军官校,乃有机会握手长谈,虽仅相违数年,感觉上恍如隔世。时光催人老,转眼之间都到了退役的年龄,尙忠兄退役后未再工作,住在台中养病,身体一直不太好,舍弟纪武亦住台中,他们能互相照顾,我虽转住公职,家住台北,但亦时有往还,彼此的状况都知道得很清楚。大陆探亲开放之后,尙忠兄托人打听他留在大陆上的妻儿,得知其妻已另改嫁,儿子生死未卜。民国七十九年十月,我与舍弟纪武返河南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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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转台,六时许安返高雄,三子振绪来接,十六天探亲旅游,圆满结束。这次大陆之行,幸身体尚健,勉可举步,且有振图儿随侍,一切平顺,先后至南京、上海、苏州、银川、北京等地,得与许多至亲厚友欢聚,游览各地古蹟名胜,并承银川市各重要单位领导盛情款待,深感荣幸。尤其能参加胞兄直夫先生百岁嵩寿庆筵,与能亲到堂三兄瑛圃先生嫂王氏灵骨前叩祭,更感到特别快慰。我今年已九十七岁,不敢自云年老,但垂暮之年能有此游兴,亦足欣慰,特记下旅游点滴,不弃篇章,分享亲友,永志此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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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三年六月九日,在河南省开封市顺河回族区洪河沿街居委会退休女工陈富荣家,屋内屋外挤满了神情悲凄的人,一位从台湾回来探亲不幸与死神搏斗了五个多月的高雄市清眞寺阿訇——七十八岁的马福安老人,走完了人生旅程,与世长辞了。次日,葬礼按照伊斯兰敎的敎规隆重举行,顺河区政府领导、东大寺、六殊寺等四大清眞寺的阿訇、社头及街道居民数百人参加了马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人们在哀悼马先生的同时,交口称赞著洪河沿街居委会主任钱秀花精心照料马先生的动人事蹟。一九九二年七月,阔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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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巳新正,吾將有香江之行。非爲觀光,乃在會親。聞妹廉弟因將攜幼弟修可俱來。弟生我家衰敗時,一生苦難,無半日之安。又念我父死非其命,我母以慈仁易良歷遭凶險。悲從中起,不能自己。綴其感憤,而成此篇。但懷我父母,勉我兩岸家人,固無心於文辭之間也。憶昔爲牧童,家窮身自窮。渴飲石邊水,飢餐嶺上風。空腸時轆轆,我苦母更苦。含淚爲兒食,麩糠當梁肉。豈無骨肉親,貧富陌路人。咫尺不相問,原是世情眞。我父力農事,勤苦心自慰。但愁飢與寒,不問隆與貴。承歡有新苗,一母七同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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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为了使二姑在有生之年能和亲人再次相见,我也几经周折,于二〇〇二年十二月,踏上了赴台路,在台北和二姑一家团聚了,实现了我多年来到台湾探亲访友的愿望。在台湾的日子里,我游览了阿里山、日月潭、恳丁公园,参观了台湾故宫、中山纪念馆、郑成功纪念馆等岛内名胜古蹟,还沿太平洋、巴士海峡、台湾海峡,将台湾全岛游了一圈,全程一六〇〇多公里。浏览了祖国宝岛的秀丽河山,领略了台湾的风土人情,了解了当地居民的民风民俗,分享了亲人团聚的天伦之乐。遗憾的是,由于归期已到,未能参加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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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九十二年三月,哥哥特以清酌庶馐,致祭于克义弟之灵前曰:呜呼!维弟与兄,同气连根,友于可掬,胞乳思存;而今已矣,雁序抛群,门座萧索,手足离分!棣萼凋落,执如箎壎,黄沙白草,寥落英魂。悲焉兮!波摇银海泪纷纷。痛哉兮!刀割母台不忍闻。爰奠椒浆,表我悲忱!灵其不昧!鉴此香薰。叹!吾弟出生于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十日,恸于二〇〇二年二月十一日(农历十二月三十日)。除夕……此乃赴美国华盛顿探亲。斯日心脏病突发,送医不治,享年七十有二。吾弟出生后,母得月子风病,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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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亲生老母照片民国七十六年政府开放荣民大陆探亲,第一批规定为委任职以下之公务员,第二批为荐任九职等以下之公务员(即事务官),我当时是八职等荐任事务官,正好合乎这这种规定,千载难逢此机会,早在一九九〇年(即民国七十九年),就和大陆家人通信,请安阳县铜冶鎭南西炉村村民委员会出具一张证明书略以:「本村户名王吴石的,女,一九一一年生,现年八十二岁,她长子王宜忠小名河海,现在台湾居住,前年才通了信,现吴石的身体状况不佳,不断患病,近日来嘴歪眼斜,在鎭医院治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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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祥先生,字寒凌河南安阳人,民国三年五月初七日生,现年八十一岁,世居安阳城内香巷祖宅,天津南开大学转北京中国大学经济系毕业,嗣考取税务机关在四川重庆及两广任职,三十六年奉调南京财政部直接税署任会计主任,三十八年随政府来台,在财政部由税务职蒙严前总统静公任部长时升任总务司长,襄助部务不遗余力,有条不紊,六十年改调国有财产局副局长,维护国产,认眞执行,颇获上级器重,其间不幸身患中风,终日医药甚为艰苦,届龄退休,两袖清风,无以为继,开放大陆探亲后,八十年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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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后来儿子长大结婚,才搬进这间小别墅。这房是两家合并,我家向南向西,南墙外是街道,西墙外也是街道,十字道的西南无住家,视野广阔,日常爬山健行,男女很多人经过。两岸开放探亲,我和妻到二外甥家,见他家院内丝瓜,结实累累,带回几粒种字,贤妻就在南墙外尺余宽土地中,种起瓜来,瓜藤需要架子,妻在二楼垂下绳索,许多瓜藤,争着向上爬,白墙变成一面绿墙,丝瓜长可一公尺。每天爬山男女,都要向上望去,口中不停羨慕。种了几年失掉种子,改买秧苗,变成蛇瓜,过路人又改为数数有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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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簷下,时以岫晴远在天涯,相见莫由,常怀感伤。终于一九八一年一月三日(阴历为一九八〇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以年老体衰而与世长辞,享寿八十二岁。临终遗言,须入土为安,俾获安息。遂由中莲为之营葬于联谊村乌圩山畔。前临滚滚运河,后倚青青山脉,郁郁佳城,乃成为先岳母长眠之地。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二日,台湾对大陆开放探亲,经于一九八九年二月,偕岫晴至香港与中莲会晤,因有为岳母修墓立碑之议。其后,中莲以岳父龙华葬地已辟作他用,父墓无从寻觅迁葬,爰于为岳母修墓立碑时,署曰: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