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陆探亲的热潮,愈掀愈高,许多人都忙着赶搭「探亲列车」,我心里也深盼有那麽一天;幸而经过书信找人,故鄕终于有了囘信,我如获至宝的打开来看,却见信中写着:「你家大小,已在数年前迁往新疆定居」。「啊!新疆?」我惊叫了起来,祇觉得头顶上「轰」的一声,像是被人击了一掌,发怔了半天。我是河南杞县人,印象中只在小学课本上,依稀记得有「新疆」这个名辞,那是个遥远的地方,位在我国西北的边陲,高山、沙漠,荒无人烟,他们就是迁居那里么?为甚么?我不相信……尽管我有很多怀疑
-
古诗十九首之十五:「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唐人诗仙李白在「春夜宴桃李园序」里说:「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元人马致远在「秋思」里也说:「今日春来,明朝花谢,急罚盏夜阑灯灭。」既是伧夫,不学无文,也不甘以井底之蛙消磨岁月,于是便兴起了旅游的念头。这次旅游,系临时组团,成员三十二位(我年居长)。身分有工商专门人才,有退役将军,有学者教授,也有艺人。目的地是面积有四十六个台湾大的大陆一省新疆。有人问:「新疆之名,何由而来?」导游——地陪答以「故土回归
-
却有界,台湾为我国的极东界,新疆为我国的极西界,我兄弟眞成了参商二星,当年临湘一别,成了永诀,如今所拜见的仅是一杯黄土上的草丛而已,不觉又泪流满颊了。在未开放探亲的时候,听说中共对海外回去探亲的人,不再找麻烦了,于七十五年也曾到日本和香港探路,因种种原因,未能成行,完成我探亲扫墓之梦。现年逾古稀高龄,体力日衰,再不回去,恐将无日了。不顾七十三岁不吉之俗谚,毅然办妥謢照及一切出入境各项证件,经香港、广州,直飞鸟鲁木齐。原先我想参加一个由新进旅行社所办东方特快车
-
一九九二年,七月十二日,当我从广州飞往新疆省都乌鲁木齐时,心理怔怔不安,在大陆六个多小时的飞行,算是首次,而且又是偏远的边区,是否能适应,那里的气候,生活又是怎样,实在是想象不到?一下飞机,等著取行李,没想到妹夫和他的亲属,朋友都进来围上一团,三部车子接往乌鲁木齐,下榻一位陆先生家,一眼看到客厅中县挂一幅中国画「牡丹」,我毫不迟疑的问,「这是谁画的?」他们要我自己看,「啊!原来是自己的东西不是有题名,我眞看不出来。在此一刹那中,有石河子巿台胞接待处
-
预定之工学院招待所住宿。蒙其岳翁前水利厅长王瑾玉老先生、姻兄王清博先生亲临会晤,感慰极矣。廿六日,携同三弟树鑫、妹丈宋殿英拜访鄕贤苏绍坡学长,聚晤恳谈,获益良多。学弟王勋臣、刘光新伉俪,好友单家祥、朱淑媛伉俪,杨冠军同鄕等来访,叙谈甚欢,杨君为鄢陵同鄕会欲在郑州购置会馆事,奔忙不已,至感。午间国家一级演员王希玲来访,承在工学院大酒家欢宴,因其即卦乌鲁木齐演出一月,邀往观剧游览。笔者以在抗战期间,驻兰州多年,向往新疆已久,欣然允之。如此原旅程计划,为之突变
-
皆可埋忠骨,何必独情恋故乡。将军像前同合影[4],喷水池畔共乘凉。博物馆展军垦史,兵团精神须发扬。军垦战士多壮志,无悔双鬓如白霜。舞文弄墨情所至,纸上耕耘意绵长。年过古稀难辍笔,老夫聊发少年狂。休说夕阳无限好,老骥伏枥当自强。愿君归途多保重,莫忘塞外谷酒香。[1] 新疆农业生产特有的农具[2] 新疆境内的一条河,源自天山[3] 指诗人艾青所著《年轻的城》[4] 指广场中心王震将军铜像
-
机更好,看呀!美呀!看呀!飞机要降乌鲁木齐了。多民族的新疆新疆是人种会聚地,维吾尔百分之四十八,汉族百分之三十,其他四十五个少数民族占百分之二十二。其他族有达斡尔、俄罗斯、东乡、撒拉、保安和满族。信仰宗教有七:伊斯兰、基督、天主、东正、萨满、佛教和道教。维吾尔意为团结或联合,是早期丁零部落,回纥、高昌王国的融合。男喜长袍(袷绊),女则连衣裙上套对襟背心,男女老少都喜戴小花帽。食品是饟、奶茶、抓饭、拉面和烤羊肉。住天山、和田、喀什,睡地毯,信伊斯兰教。哈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