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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故宫博物院藏有清代道光、咸丰、同治、光緖四朝之奏折,商务印书馆曾影印发行,全书分订十二册,凡五千四百余页,所奏者自为当时军国大事,上折者均为四朝方面重臣,如林则徐、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沈葆桢、刘铭传等等,其中有一篇为鄕贤裴荫森主稿,并会同沈葆桢等闽浙巡、督上奏,时在光緖十一年中法之战以后,裴氏任船政大臣,主持闽浙船政,深感我国海军薄弱,建议拨款装造新式战舰,以衞海疆,惜此奏章由福建水路送至上海,再以驿站五百里驰送京城,清廷并未采纳,仅归档了事。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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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百喙奚辞。窃念近年以来,値国家多故,每于臣下过失多所矜全,务存宽大,以致文武官吏,恃天地覆载之仁,敢为一切而不顾,即如文官剥民,武官扣饷,迭经严旨通谕,而各省之杂捐未减,军营之积弊未除。至于苏元春以专阃大员,公然纵兵为匪,贪横自由,更属无忌惮之尤,为国法所不贷,拟请钦派公正大员严密查办,治苏元春以应得之罪,不惟激厉戎行,亦以儆动天下。现当修明军政之际,必以肃纲纪明赏罚为先。臣职司纠弹,未敢自安隐默,谨缮折密陈,伏乞皇太后皇上圣鉴训示。」这样的一封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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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三十二年六月奏爲移置省會,以資治理,恭摺仰祈聖鑒事:竊維分省設官,首郡所治,號爲會府,最關重要。必須詳稽歷代建置之意,合於近日形勢之宜。各省首都,雖不必適居正中,然四方相維,不甚懸絕。即如四川、雲南兩省,幅員較廣,而省會距所轄州縣,遠者不過千里有餘,惟廣西桂林省城,僻在東北一隅,去所轄州縣有遠至二千五六百里者,平時已覺控制不便,有事更覺呼應不靈。查南甯府治在潯梧之西,柳慶之南,太平、泗城、鎭安之東,東西適中,襟帶江流,百貨交通,五方雜處,實爲向來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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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統二年(公元一九一〇年)四月二十八日揭幕,九月三十日閉幕之南洋勸業會,在南京擧行,此會爲我國數千年以來所未有之盛事,係由兩江總督端方於光緖三十四年所倡議,至今已歷七十年,事屬剏擧,特摘刋重要文件數篇,以饗讀者,又此項文件,係王競雄小姐提供,併此誌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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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由胡铁花先生深入黎村腹地经半年始返口复命,实即探查海南腹地物产资源民情风尙做为他年开发之参考。光緖二十年后张之洞调任两湖总督,海南开发之议复遭搁置,光緖二十三年法占安南,中法条约规定海南不得割让他国,形势尤为危急,光緖末张之洞自两湖谢任,入任军机大臣,乃复依据两广总督任内调查之海南资料,经由农工商部侍郞杨士琦领衔,奏请筹集华商创兴海南之地利,其奏折经三次条陈,均得慈禧太后批准,共集侨资二百万元由官方扶助创设「侨商公司」办理垦、矿、畜、牧,创设「侨丰公司」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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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中副讨论王夫之先生和船山书院的文字很多,但是异同之点也甚多。关於夫之先生及书院的开办、迁建等等,夫之的同鄕彭玉麟曾有一篇奏折,收录到淸朝续文献通考里,可以作为参考。彭玉麟的这篇专奏是在光緖十一年,他正任兵部尙书之职。一、对船山书院,彭有下列的敍述:「臣本籍衡阳士绅奉前学臣朱逌然面谕,创建船山书院于南城外,择师主讲已阅一年。因院地逼近城市,湫溢嚣尘不足以安絃诵,复由臣捐资改建于湘水中之东洲。………「………学臣朱逌然既创立书院,讲明夫之之学,两江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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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首相之田中义一曾有秘折呈给日本天皇,内云:「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是谓之「田中奏折」,或云此奏折为伪造,但视清末至民国卅四年日本败降之所做所为与奏折相符者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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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时代,臣下上君主之书曰奏,又曰疏,又曰章,又曰封事。后世奏章,用整纸折叠成页书之。不足,则又续以纸,故通呼曰奏折。清时在光緖二十八年以前,分题本及奏折两种。循例常件,皆用题本。特别要件,则用奏折。奏折迳由奏事处转递。司其事者皆太监。分外奏事处内奏事处。奏折至京,先交外奏事处,苒转交内奏事处,即迳呈御览。题本则交由通政司衙门转递。至光緖二十八年,通令改题为奏。于是不分常件要件,一律皆用奏折。通政司衙门无所事事,故裁官时,即将通政司衙门全体裁撤。奏折长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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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带,事态极端严重,一时风声鹤唳,震惊了全国朝野。当时我英明睿智的先总统蒋公(当时的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以下简称蒋委员长)冷静应付,督饬情治机构全面搜寻,终于限期内将藏本寻获,交还日方,揭穿了日本总领事舘自导自演制造挑衅借口的阴谋,暴露了日本在国际间既无耻又出丑的丑闻。更重要的是,因此延迟了日本全面侵华行动三年一个月,在此宝贵的三年中;我国亦积极准备对日抗战,保衞国家的各种必要措施。㈡「田中奏折」指导下的日本侵华策略和行动本世纪初,日本近代史上有名的「田中奏折」狂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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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季同光年間,廣西灌陽唐景崧、景崇、景崶兄弟三人,先後應試聯捷中式二甲進士,復先後膺選爲翰林院庶吉士,一門三翰林,遐邇傳聞於時,蔚爲科第佳話。然而三人雖屬同一出身,所有結局卻不一致。先是景崧以吏部主事奏陳「綏邊固圉」策略,自動請纓前赴越南活動,終於奉諭而出,効命疆場,其後以功出任臺灣道,陞任臺灣布政使,洊署臺灣巡撫,旋於甲午乙未之役抗日失敗,內渡後奉旨回籍,一度出任體用學堂中學部總敎習,課經授徒,卻乏再起的機緣,至光緒二十九年(一九〇三),終於鬱鬱而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