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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興出產酒,這是因爲鑑湖的水質好,其所釀製的「老酒」,淸醇馨郁,爲嗜杯中物者所喜愛,因而名聞全國,紹興除了產老酒以外,在前淸又以出「紹興師爺」著名於當時。「師爺」是什麽?何以不出在別處而會出在紹興?這與前淸一代的考試制度以及官制,是有着連帶關係的。所謂「師爺」,古時候稱爲「記室」、「參軍」,以後通稱「幕賓」或「幕友」,一般口頭上尊稱爲「老夫子」、「師爺」。他沒有政府的俸祿,祗是與聘請他的人發生私人間的賓主關係,等於現在的「私人秘書」。在前淸,官員以科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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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篇大作,「闲话潍县」和「潍县的朝天锅」,勾起无限的准莼鲈之思,不能自已,因而不揣冒昧,欲就所知,妄思续貂。潍县县名之由来,得自潍河(亦称潍水)流经其境,隋置潍州,并置北海县以为州治,明省县入州,又改州为县,淸仍之,属莱州府。笔者幼年离潍,长后屡再至其地,在济南读书时,潍县籍之同学,有小学同级之陈锡金、陈紫金昆仲,及中学同级之王桂五、于竹修、郭廼馥、滕龙光四君,友朋中有郭斗隣、张泽、张喜平三君。笔者于潍县之所知,皆闻诸父老及友辈者。㈢ 一条街上两位状元明、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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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三个大字,是父亲所提,想来是父亲留在人间的几个最大的字了,现在不知故鄕风景是否依旧,也不知父亲墨迹是否还存!也许就是由于扬州的名气太大了,抗战前有人写「闲话扬州」,对扬州风景,虽加赞美,而对社会习俗,对报导失实,实在太给扬州人难堪,因此引起鄕人公愤,诉诸法律,后经父亲出而调解,作者易君左登报郑重道歉,中华书局毁版禁版,此案方始了结,这也可说是扬州的盛名之累了。尤其自铁路畅通以来,运河的兴盛时代已成过去,扬州正是繁华已歇!没有想到事隔卅余东,今年春间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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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对事的尺度尽量放宽。一切的名利富贵,七情六欲,更要看淡看轻。人能如此,我相信多少总会增加一些新的阅历,新的知识,新的观念,新的关系,绝对不会成为一个「离群索居」,「孤独寂寞」的人了。闲话老年人—随笔之二十二我每当夜阑人静寂寞独处的时候,心中总会有些「人情冷暖,」「世态淡凉」的感触。一个人到了「老年」,大都悲观消极,寂寞孤独。以为是人生旅途上最后的一站了,迟早会有一天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任你有多少黄金、美钞,也无法挽救你垂死的生命,任你有多少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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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不再被人赶来赶去了。牀之闲话在家庭中,牀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按照家鄕习俗,搬家之前,主牀按装的方位和时间都要先请看风水或择日者选定,当然那是半世纪以前的老话,现在再也不会有那种「鲜」事了。人生一世,可说一半时间在牀上渡过,所以眠牀是否舒适,确是件値得硏究的大事。我是一个不会讲究生活享受的人,从来马马虎虎。记得童年在家鄕时,睡的是大眠床,用细木雕刻,髹上朱红添金色的漆,上面有木架顶板,可以悬挂蚊帐;床前还有叠床,那是一个和牀舖同样大小却祇一半宽度的木架子,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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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闲话的闲话上海话简称沪语,上海人说话叫讲闲话,鄕下人又叫白话。勒啦上海场化会讲上海闲话,就算讲得蹩脚一点,混啦一陶,通通叫上海话。讲句鄕下人讲勃相格话,八十岁学吹打!今朝头,我呢?呒老呒小瞎胡调,学写上海白话(方言),乱七八招个像不像,还要请阿啦各位鄕长原谅。叠格辰光我睨同鄕居住啦台湾,侬搭我如果不会讲几句台湾话,好比伊啦登啦香港勿会讲广东话,格要多多少少吃点亏上点当!上海人蛮会出风头,噱头大来些,神气活现,阿啦天王老子城皇老鬼都不怕!独怕浦东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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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背上褡裢内装何物?鬼说:「是一种毒物,我奉令把毒物放入城内每一户的井内,要毒死居民。」裴屠户要求看看究竟是甚么毒物,那小鬼把背上褡裢内的毒物取给斐屠户看,裴一口气把那毒物一口呑下入肚,那小鬼无奈,祇好囘去覆命,而裴屠户随即毒发而死,后人以他救了全城居民的性命,就用那条巷命名为「裴巷」,更将他塑像供奉在在清源山清源洞的右畔,以纪念裴屠救命之恩,神像塑得满身是瘤,盖毒发之象也。郭健斌「闲话土公」一文,以笔者记忆所及,似另有说法:「后富美(即在泉州南门兜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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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同鄕,尤其年靑的一辈,对鄕前辈陈源多少会感到有些陌生,可是,在当代文林中,凡属年迈资深的宗师、大匠、专家、高手,都知道陈源字通伯,笔名西滢,是「西滢闲话」的作者,是我们无锡人。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时候,他满怀壮志,膺命外任,至国外任职,直到一九六六年,民国五十五年退休,在这一段漫长的岁月中,全部都消磨在担当我中华民国驻联合国文敎科组织代表,不断奔走于英法间或且须移旌于西欧其他的大小国家,发扬祖国文化的精华。陈源的学识,博通古今,既能绍述国粹,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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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毕业季」!每到六月,就会令人感到像我们感慨「一年容易又秋风」似地,毕业季节很快又降临人间。我们三个硏究所的应届毕业生少不了也得凑个热閙,不过,在擧行毕业大与和自助餐式的谢师饭之前,我们学校的上将「董事长」却「先发制人」,抢著请了敎师和毕业生吃早点,餐敍一番,这乃是军事院校与众不同的许多条件之一。且说平易近人的儒将许历农上将,在「赐宴」之后,跟政治学「下设四个组)、新闻学和外国语文学等三个硏究所的五十多名硏究生,一个一个闲话家常,自始至终,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