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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光緖二十一年(一九八五年)淸廷與日本簽訂馬關條約,將臺灣割給日本,從此臺灣同胞在日本武士刀下過了半世紀的奴役生活。直到抗戰勝利,民國三十四年八月十五日中午,日皇裕仁向全世界廣播投降詔書,臺灣依據波坦茨宣言,重囘祖國懷抱。同年十月五日,臺灣行政長官公署秘書長兼臺灣省警備總司令部前進指揮部主任葛敬恩中將,率團八十餘人抵達臺灣,並於七日發表「吿臺灣同胞書」,書中指出:「同胞之間縱然經過長時間的別離,但是那種天然的手足之愛,是絕對無法磨滅的。同年十月十日,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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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縣何公雪竹先生,爲黨國元老,亦吾鄂耆宿。雪公出身世家,緯武經文,服膺主義,忠於 領袖,對黨國貢獻之多,對桑梓建樹之殷,不勝枚擧,其犖犖大者,如東北之易幟,閩侯之改觀,匪患之淸剿……厥功甚偉。本年値雪公百齡誕辰之期,特摘自傳記文學所載雷嘯岑、于湘齡、沈雲龍三先生大作,及雪公日記送請本文獻刋出,藉表追念欽仰之忱,並饗讀者。另雪公的八十自述全文,已刋於本文獻第五期,並請參閱。余以舅父前湖北省銀行行長南經庸先生之先容,早於民國二十年雪公撫鄂時卽獲識荆,抗戰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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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民国三十四年八月十日,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几个同事和几位同鄕正在重庆林森路河南农工银行营业厅里聊天,电话响了。我顺手拿起电话,还没有问「那一位」,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声音,重复了一句话:「日本投降了!」「什么!什么!日本投降了!你是那一位」?我急迫的追问,可是电话挂断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在坐的人都眼望着我,等我说话,我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太突然了。「谁的电话呀?」我没有听淸是谁问的,也没有囘答他,电话一放下就向二楼上跑,急着要告诉李敬斋先生,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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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飮,是时已吿满座,盖皆为庆祝光复而来者,一时识与不识,互相敬酒,酒酣耳热,老板亦参加轰飮,大家皆大醉,踉跄归,酒钱不知谁付,可能老板作东道矣!一时傅为佳话。第一面国旗:光复当日下午海城北关左家昼舖悬出秘密收藏十四年之靑天白日满地红国旗,来往行人均驻立观赏,或嗟讶;或赞誉,一时途为之塞,是时驻海城日本宪兵闻悉,悍然将旗折下幷驱散行人,一时群情激偾,然无拳无勇,又未获日本投降确切证明,只有忍气呑声,莫可奈何!由此已预见虽然东北光复,而国势前途,正复多难!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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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世紀之前,偉大的中國軍民,在經歷了八年全民抗戰的崢嶸歲月之後、於一九四五年的夏季,得到最後勝利。中華民族揚眉吐氣,重振雄風,反侵略的民族抗戰事業,閃耀著炎黃子孫的巨大光輝!一九四七年的七月,筆者正在江西的抗日戰爭前線作記者,親身經歷了抗日戰爭,前後的一段動人心弦的歷程。一九四四年冬,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在歐洲戰場,取得決定性勝利,在亞洲戰場上的日軍侵略者,已面臨最後的危機,日軍爲了作垂死掙扎。企圖保持在中國東北的控制權,下令將華南,華東的軍隊向東北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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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前进指挥所于南宁,我军士气大振。日本天皇宣布投降七、民国卅四年八月十四日,日本天皇决定,接受中、美、英三国波茨坦宣言,向同盟国无条件投降,当时应钦正在南宁前进指挥所,亲率所部进行反攻广州作战计画,听到了广播之后,立即召开军事会议,适应此一新形势,一方面判断日方情况,断然决定暂停军事攻击行动,一方面于第二天专机赶囘重庆,晋谒委员长 蒋公,请示机宜。进行受降遣俘事宜委员长 蒋公于十五日发表了有名的对日本投降告全世界人士及全国军民同胞的广播后,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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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来了两辆小日本的三轮跨斗车,跳下几名日本兵鬼,仍然穿着军服,不过臂膀上多了一个红布套,上面写着什么「治安……」就不记得了。想想在我们的土地上,要已败降的敌人出面维持治安,实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后经证实,滥施轰炸的飞机,是俄国老毛子的,以日本投降,特向日军作战略性警告示威!一说是由库伦沿乌得滂江而来,一说是由东北起飞的。但无辜百姓,不死于抗战或敌人铁蹄,而在胜利后遭此无枉之灾,而那都是我北国儿女的父兄啊!此事且有着极为复杂的背景,同时更反映了俄人的残暴,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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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卅四年八月,我和內人帶着兩歲大的女兒,住在杭州長壽路一號。這是一棟獨院樓房,後門臨河,樓上住的是老上司朱岑樓先生一家,我們才於兩個月前由上海極司非而路七十六號僞特工總部的大牢裡被釋出來,奉「命」遷居來此。六個月前,朱先生是僞政治保衞局的上海支局長,我是他屬下的「科長」,我做表面都是汪僞政府的芝麻菉豆官,而暗地裡却是重慶方面的地下工作者,負有秘密任務。不幸在卅四年三、四月間,因與我們有工作聯繫的一位朋友戚再玉君出了事逃囘大後方,(他當時的掩護身份是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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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支那兵」與「芝蔴餅」「敵去我來,敵來我去,」只要黏着敵人,是游擊戰的要領,但是,六十二師也着實打了幾次硬仗,圍攻海鹽城,最後募敢死隊和城中便衣隊會擲手榴彈把城中敵逐出,這是很明顯的例子。到了八月,已引起了敵派遣軍司令的注意,七月,已逐漸派隊增援,而於外圍施行襲擊,及至七月終,敵大規模進犯我游擊區,致我從圍攻得來的海鹽城也不得不於二十七年八月三日放棄,當敵竄至海鹽西門寺衖北橋時,敵執一小童喝問「那裏有『支那兵』?」小童誤以「支那兵」爲「芝蔴餅,」忙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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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政府迁洛,迁渝,及先后两次还都,主持国府档案之移运,均详密规划,谨愼将事,圆满达成任务。在抗战期间曾兼职中央宣传部国际宣传处,担任收录日本对国际广播,日本投降消息即系余在渝最先录得。三十七年六月起先后任总统府荐任编审,科长,兼主任,简任编审,专门委员等职。三十八年总统府迁穗,余奉派负责将宪法正本、日本降书,金鼎(系江海关同仁呈献林森主席者)等重要档案及重要物品三百六十五箱,淸帝实录及满文谕示四,一三四册、圣训一,四一五册,四部丛判三、五三一册,护运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