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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血刃次第光复。这便是辛亥革命光复浙江的简略情形。(录自「越风」第二十期中华民国二十五年十月十日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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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爲朱館長在七七年四月廿三日在中國地方文獻學會拍告原文,特徵得朱館長同志在本刋發表——編者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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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父親袁世凱宣誓就任臨時總統以後,又過了一個時期,清皇室讓出了中南海,我們就從當時所住的鐵獅子胡同陸軍部搬進了中南海。我父親自從住進了中南海,就沒有再出過新華門一步。這是因爲「東興樓」門前的爆炸案,使得他餘悸猶存。而且,大約在我們搬進中南海後不久,府內也發生了一次意外事件,說是有一個人把炸彈扔到海裏,並未爆炸。這更使得他不敢輕易外出。說他不敢輕易外出,是因爲我和我父親同住在居仁堂樓上,如果他有事外出,一定要傳車、傳侍衞的人,還要換衣服,這些我不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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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新二字就字义言,尝即品尝,新即新鲜,就是谓尝时食之新出者。礼记有:「孟秋之月,农乃登谷,天子尝新,先荐寝庙」的记载。孟秋即农历七月,新谷登场,农人上献于天子,我国古时以农立国,极重农事,天子欣慰本年稻谷业经收成,故未尝新之前,先荐祭于寝庙,是何等郑重其事,由此得知尝新这个名词,在上古时代即曾经有了。我鄕永嘉县民俗亦有尝新之擧行,原始于鄕村之农民,嗣后遂推广于城市,其擧行情形,须先由永嘉县的稻种说起。永嘉县处瓯江下游,河渠纵横,土地肥膄,农产丰饶,稻种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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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二十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昆明的早晨,風和日麗,秋高氣爽,藍天白雲,舒適宜人,誰也未料,會生災禍。九點多鐘,突然發放空襲警報,繼而緊急,聲聲震耳,扣人心弦。我在北校塲接受高中軍訓,正待補行開訓典禮,驚聞警報,隨隊向後山疏散,未幾,機聲隆隆,由遠而近,仰視天空,九機三個品字橫隊,由北向南進入,正掠過頭頂,距地航高約六七千呎,一瞬間投下反光圓形物,遠遠傳來連續轟轟的爆炸聲,這才意識到是殺我同胞的炸彈,遙望塵土團團,緩緩升起,似煙似霧,矇矓混沌,受難災區,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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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读书的情形,那时我们已失学很久,读的书快要忘光了,他说不要丢弃,要利用时间经常温习,读书非常有用,假若有机会出外做事或当兵,读过书的人可占很大便宜。没有读过书的就会吃亏。不过在当时并没有什么书可读,不像现在此地,到处都有书,即使买不起也可以借得到。杨老先生看到我也很好学,没事时经常敎我写毛笔字,写信及练习记帐等实用的知识,有时也敎我读诗,在与他相处的一段时间里,眞是收益不少。时间久了,我们相处得相当融洽而愉快,我每天必须去田里工作,回来时不到家中先去看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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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遥言四起,人心惶惶,秩序太坏,我们想搬家但要当地行政首长同意,上级始可核准,我说:「我代理一天,就要负责一天,在我代理期间,如被抢钞票一张,我决负责赔偿。」他们不得已怏怏离去。张专员夫人李石兰女士与女公子淑羣、淑瑶、慰慰等来我处,探听张专员在叛部情形,我乃出示张专员函给她们看,随即对她们说:「叛队不敢对张专员非礼,我如不能救出张专员,誓不为人,请你们放心。」我为明了叛部情形,已在直属自衞大队内,秘密调训四十人,化装贩夫,潜赴叛部,因叛队急需日用品,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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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了,这里且举出两人作代表:大陆沦陷后殉难的立法委员任和平,当时是名山县长,后来作过四区专员的陈兴雯,当时是仁寿县长,前者在邛崃机场,后者在彭山机场。施工情形由美方设计的机场,都有一定规格的,轰炸机场的跑道长二千六百公尺,宽六十公尺,厚六公寸,全是由鹅卵石槌碎铺成的,每铺两公寸要灌水泥泥浆施以滚压,然后再铺第二层,滑翔道,停机坪的铺压方式相同。驱逐机场的跑道长二千二百公尺,宽四十公尺,厚四公寸。新建的和原来没有跑道的(如邛崃机场)自然照着规格建,旧有跑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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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照射而中途放弃,在家调养。按卵巢癌事前无症状,等到发现时为时已迟,很难治疗,为妇女癌症中生存率最低之病。内人恢复情形,却意外良好,为时已二年,多次检査,一切正常。夫妻同罹绝症,眞是祸不单行,其予病人及家庭打击,诚难以承受。而夫妻同出现奇蹟,自是天主特别庇佑,及主治大夫之仁心良术,有以致之;病人坚强信念与达观心情,以及海外儿女孙辈不时函电慰问给予精神支持,想亦不无关系。当我生病住院证实罹患癌症时,内人常暗自飮泣,手术后又时时担心我病复发,我见其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