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陽地處黃河的北岸,爲中國「七大古都」之首,位居平漢鐵路要津,已逐漸開發成爲新興的工業城巿,脫離純農業化的生活模式。安陽原來有飛機場的,但是現在只供作軍事用途,沒有開放民間使用,而致交通除了汽車之外只有火車可通;安陽自從設「巿」以後,巿下轄五個縣—安陽、湯陰、林縣、滑縣、內黃等,人口已達七十萬以上,而致每天有七八十班火車經過安陽,卻仍班班客滿,一票難求,更甭說臥舖的票了。據說「軟臥」根本沒有,「硬臥」也只有午夜零點四十分那班「京廣特快」才有四張票。沒有「...
-
近阅山东文献第八卷第三期,陈子雷鄕长之大作「晚淸文风鼎盛之济宁孙氏三先」,因而忆起救命恩人——济宁中医师李老先生(忘其大名)——。笔者系抗战末期自家鄕——临沂县——奔向后方,即皖北阜阳,考取山东省立第二临时中学的流亡学生。至民国三十四年八月抗战胜利,山东省政府复员济南。吾校原预订第二批复员山东,但因抗战胜利后不久,**继之叛乱,为阻挠我政府复员接收,到处破坏交通,并向我政府派遣之接收人员曁军队袭击,致使各铁公路交通线中断,津浦铁路被破坏尤甚,故吾校被迫
-
何敬公部长之信任。抗战胜利后,调全国抚恤委员会,中将军需监副主委后未到任返故鄕定居,此一过程,从预备兵到中将,是漫长的,酸辛的,也是荣耀的,岂不是实践了孟子所说「天之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话吗!奇才伟人典范流芳藻公是我的救命恩人,廿八年冬,我服务桂林六军需局(和康芷荪先生同事)因事请假返湘鄕探亲,适値壶天涧山潭都三鄕合并成立联保办公处,并组自衞队,其负责组织者为成子光、傅善伯、蒋仲谟(蒋大法官昌炜之先翁)诸先生,但无枪械可用,这时远在重庆的藻公关心桑梓,即写
-
两天,决定第三天一早空身先至罗山,拟经信阳回郑州复命,天未亮先到城门排队等候出城,是日笔者虽然下体负伤,但心情愉快,脚步却极迟缓,受检出城,观察大路两旁情况,正行间,眼前一亮,看见一人似曾相识,彳亍持杖而行,一肩空担,不胜负荷,一步一拐,极明显身负重伤,笔者心头一跳,那不是四天前硬闯城门的大恩人挑担的老者吗?一时热血飞涌,说不出的感动,顿时忍止了夺眶欲出的热泪,但口呆舌结,欲言不能,乃先闭目求镇静,然后上前向老者点首行礼,开口说:「您老辛苦了,大前天如果没有
-
急景凋年,歲序更新聲中,今晨讀報,驚悉榮民總醫院外科部主任沈力揚醫師已於日前逝世。十七日上午十一時,榮總依照沈主任的遺囑,解剖這位外科名醫的遺體,證實沈主任逝世的主要原因,是白血病復發,引起腸胃道大出血所致,嗚呼痛哉!這一代名醫,生前專爲病患奏刀救命,譽滿宇內的德術並修的醫界權威,竟不能多留數年,多活幾個危殆的病患,眞是國家社會的大損失。囘憶一九八〇年二月間,我患腦失平衡惡疾,入榮總治療,經過一番掙扎苦鬥,終幸獲得沈主任親自主持手術,才保得住這條苦命。這...
-
她也是我救命恩人!我们在成都住了三年,胜利来临了,又各分东西,说也奇怪,三十八年时,肇中由湖南株州机厂调广州机厂,樊文敏兄也到了广州港务局。肇中因广州机厂全体工作同仁及机器迁台湾铁路局,我们先来台湾一步。樊兄因老父不愿来台,一凤则设法弄到船票,留下老三在广州,自带三幼儿来台依二叔母生活。那时一凤胞弟于一鹏已在高雄某厂任工程师,二弟于一鸣(宗谦)台大尙未毕业。二婶在台南空军子弟任校长,自己也有负担,不能养活一凤和三个孩子,一天,她带了一儿二女到一鹏家作客,不料
-
附中实验十一班同学谈起,黎老师在美自尽身亡(但不知道实情如何),也令我十分痛惜与感念。当年我初次见到凌锋兄时,他大约比我年长几岁,身型与我相仿,可能因饭店工作劳累,脸色略显焦黄。凌锋兄,不知您近况如何?我对你一直非常思念。你是我留美生涯中的第一位恩人。你我虽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但衷心感谢你在我抵美后第一个暑假,为寻工徬徨无助时出手相助,为我以后许多个暑假的寻工打下了基础并获得信心。若无你的协助,我不知自己是否能撑过第二年的留美生涯,更遑论那以后的十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