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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用賓先生(一八八二—一九四四)山西省臨猗縣人,二十三歲以山西大學優秀學生獲選留學日本,並晉謁 國父孫中山先生,深得器重,旋參加革命,歷任參議院議員、司法行政部部長、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中央公務員懲戒委員會委員長等職,《山西文獻》第十七期對其生平事跡已詳加敘述,於此恕不贅言。先生之古典詩詞,古意盎然,詩篇有類子美,詞作則似稼軒,豪放寫實。茲舉下列有關山西者,以饗讀者,一則藉懷前賢,再則欣賞前人文學之美。一、寒食弔介子推幷州寒食少人知,祭墓家家薦子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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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樂清同鄕聯誼會長王通奎八七憶往大作,雖自謙文無繽紛之詞藻,也無浩瀚之氣派。而劫後餘生,在艱辛歲月中,自力實生。忽焉老矣,回首前塵,重重往事,湧上心頭,棖觸萬端。遂以誠實、求眞、去僞、去飾之念,振筆直書,平生經歷,以貽子孫承先啓後,進德修業。此書,筆者一讀再讀,既無意識型態,亦無片語自詡,娓娓道來,如說家常。篇幅不多,倒是寫下一頁,有大宅門背景。崎嶇際遇,磨練得窮氣不改,達志不改,完美節操。筆觸生動,不加雕琢,醇橫暢明,主觀而不籠統,清楚而不膚淺,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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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逋,宋浙江錢塘人,生於九六七年,早年遊歴江淮,中年隱居孤山廿多年,終生未娶,直至去世,時年六十一歲。後人稱他孤山處士或和靖居士,在世時,種梅養鶴,號稱「梅妻鶴子」。孤山岑寂西湖心,煙雨空濛草色青。遠仕絕娶隅屈隱,面湖窗燈夜夜明。結廬山下終生度,梅鶴相伴亦相依。沉著從容遠避世,妙筆神揮寫梅韻。荷菱煙柳年年綠,由頂雲閣傳風鈴。夢魂凝賸長相思,皇賜諡號雲和靖。意蘊安撫皇本意,惻惋隱含乃皇心。素箋哀書墨沾淚,窗燈夜雪吟懷君。錢塘江潮年年漲,山園小梅萬年馨。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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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歲離家,南北負笈者達十年之久,不幸赤流泛濫,吾鄕首受其害,爲免禍保身計,不敢冒險返里,屢滯歸期。迨局勢突破,大陸淪陷,避地臺島,轉眼又二十餘年矣。隨歲月之嬗遞,益增思鄕之苦,無日不心懷故里,無夜不夢縈家山,雲海遠隔,萬里迢遙,念雖切而實不逮,徒喚奈何!幸於十年前,不期而遇獲借「米脂縣誌」一部,天賜機緣,如獲至寳,此後每値公餘暇晷,轍啓卷瀏覽,臥遊之餘,再一囘味,記憶翻新,鄕思稍釋,另有一重樂趣。米脂縣誌在臺諸多邑乘中,爲最晚近之一部,係刋印於民國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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輯者按:拙著「故園情」於去(74)年八月出版問世後,多承各方讀友惠閱,經接到識與不識者來函百餘封及許多電話,謬讚有加,愧不敢當。其中有不少詩句,殊爲可貴,因篇幅有限,讚語恕不摘錄,僅將詩句,按絕律兩篇,分期輯載於文獻,著者亦備一律殿後,以答謝之,並饗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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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一五六八—一六一〇)字中郞,號石公、六休,湖北公安人,他是明代文學革命派—「公安派」的主將,「三袁」伯仲,排行居二,而文學成就冠之「魁首」。一生多遇明師淸吏,功名科第比較順遂,拔擢甚快,廿七歲爲吳令,治邑有方,頗邀政聲。李贄對他格外垂靑,贊曰:「……迥絕於世,眞天下英靈男子。」卅二歲時,晉京歷任國子監助教,禮部儀曹主事(主任祕書),因公務淸簡蕭疏,主要精力傾注於文學方面,大量作品也成於此期前後。他的文學主張,其核心是「獨抒性靈,不拘格套」,強調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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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云:「路是人走出來的。」但是,當你讀完這本『林則彬回憶錄』時,一定會說「路是林則彬先生和他的工程夥伴們造出來的……」特別是居住在台灣寶島的人們,當你踏上公路、鐵路、或高雄港……都是林老先生付出數十年心血、辛苦,用智慧、魄力,一條接一條造出來的!可是,時至今日,當年靑一代的民衆走在台灣的公路、橋樑、鐵路上,又有誰會想起當年有「選線專家」、「開路英雄」美譽的林則彬呢?無疑地,這些交通工程的完成,不僅對民衆提供交通服務,且對復興基地軍事、經濟建設也深具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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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侯林貞堅先生捐館,同文蔡鼎新先生爲文致敬悼之忱,文中提及林氏遺著有「倚樓鐘話」一種傳世。惟坊間無售。我對詩鐘一道是十足門外漢。幼時雖曾聞父執輩相與談論,而殊未了了。但知其法爲,以絕不相干之兩詞(或字)爲題,作詩兩句,必限七言成對,或詠一事一物,或將題字分嵌兩句中——嵌在第幾字於命題時即已定就,於鐘社同文雅集時,拈題限時作之。其限時之法是懸線一條,線端綴一錢,線中繫香寸許,下承銅盤,香盡線斷,錢落盤鳴,錚然一響即作者繳卷之限,此與「刻燭擊鉢」同一意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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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命最怕的是失憶。一個人的失憶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一座城市,乃至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失憶,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記憶是增加生命歷史的厚度,明悟生命精神的方向,豐富生命情感的內涵。往事如煙,往事並不如煙。一座城市的往事,真的如煙,那麼這座城市就沒有思想與靈魂,溫州人需要記憶。須要有自己一份情感地理上的獨特記憶。《溫州記憶》一書,是溫州人自己寫的書。有溫州與甌越文化人文地理的析考:有方言、南戲、三十六坊月等歷史文化蘊意;有溫州江心孤嶼、華蓋山、譙樓、永昌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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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同治十一年纂修之黃縣志在同鄕鄭恒萃女士一再籌謀及丁芸初鄕長大力支援下,終得景印問世;披閱之後,不覺神遊故土,益增蓴鱸之思。惟此志之修,距今已近百二十年,彼時科學尙在萌芽階段,社會結構亦與今日不同,修志者之觀念立場,自與今日迥異。故對地方滄桑之變,及前人創業之勞,固可由此志中得以充分瞭解,足供鑒諸往史策勵來茲之參考;然在觀念上則與今人不無距離。尤對疆域古蹟上多有疏誤。如不就所知者予以指陳,難免以訛傳訛有失信實之虞;亦有負此次影印縣志之苦心也。是以將閱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