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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孟广厚先生文存一书出版后,顿为士林所重视,其读书随感录一篇,内容多系着眼于人生进德修业方面,培养精神情操、增进审美心灵修养,孟先生指出:一念差,千古恨,痴梦醒,悔已迟,对人生旅途,其所作勗勉实有同暮鼓晨钟,本期特为刊登,俾备读者作重要参考。——编者人如果有了对正义,人格,品德,智慧,有了深认识,自会舍弃足以招致腐化死亡的低级物质感官享乐。必须舍弃低级感官物质享乐的人,才会认识人格、品德、正义、智慧的意义。王国维先生,在北伐军抵北平前,投积水潭而死,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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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来许多世家,无非积德。天地间第一人品,还是读书。·读书即未成名,究竟人高品雅。脩德不期获报,自然梦稳心安。·为善最乐。读书便佳。·诸君到此何为,岂徒学问文章,擅一艺微长,便算读书种子。在我所求亦恕,不过子孝弟友,尽五伦本分,共成名敎中人。(广州香山书院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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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妻住小东屋,大北屋是口子庄李复斋家,外面大门北面西屋和小北屋是方吕的张元熙一家人住着,南屋到底是谁家住着,现在已经记不淸了。同聚东有一个店伙是周家疃人,他的大哥王韵墀在曲阜第二师范当训导主任,父亲叫我跟着他一块到曲阜第二师范附小去上学,我就和他一块到了曲阜,进了二师附小读书,附小的院子里,有一个大菜园,在那里见到了眞正的山东大白菜,长的有一人多高,一棵有好几十斤。这期间,游览了孔庙、孔林,并参观了奉祀官孔德成的结婚典礼〔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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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畢業時,班中同學以楊昌久及余爲最年稚。迨入學初中,余成爲同班之較年長者;蓋彼等泰半均在十五齡以下,且有高小低余八班者亦同時入學,以是余常與年相若者爲伍,其中最知己者爲劉滄瀾、李先富、胡紀澤,外則謝道深、鄭漢濱而己。是數人者皆於國學富有根底,且畧曉武技,課餘偕游,每以談文論武爲樂。顧其時所爲詩句均收入余早期著作「十七春」之中,今則舊稿未能擕出,難憑回憶,亦可慨矣!甫入初中,於上童子軍課程時,即以不明軍棍之持用與行禮方式等,而致笑話百出。敎師林國鈞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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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是科擧时代勉励士人努力读书的最大诱因。人总是有欲望的,金屋藏娇与高官厚禄,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最大欲望。因此很多人孜孜不倦的十年寒窗,磨穿铁砚,沉浸在书本之中;甚至白首穷经,死而后已!当然亦有不求闻达的隐逸之士,为修身养性怡情,寻求眞理正义而读书,那是一种超脱的境界,非功利中人所能望尘。虽然黄金屋、千钟粟、颜如玉是挖苦士人、鄙视读书人的隐讽,但是读书毕竟是修业进德、增益知识的不二法门。即使是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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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心得报告(一)道,就是天道;大道,道理之谓。古代先民由进化而生,初期人类习性粗蛮有如野兽,日常生活只是吃、睡、玩、性、拉而己,他们没有正常的工作,也没有计划的思维,日出日落随生理和兴趣而作息,史前时期的人类系属母性为主的群居社会。根据历史发展的轨迹告诉我们,古代虽然生活简单,但因为人类性喜群居,人与人间的相互往来共处,时日一久,自然就会发生许多彼此纠葛关连的事情,族群间的个人行为也会影响到他人或社群的互动感应,故在上古时期,人类的生活由独立的个体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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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本极宝贵,尤其在工业社会的今天,工作负担重,人人繁忙,时间更为宝贵。读书除在校学生有充分的时间外,大都终年累月忙于经营,劳于工作,罕有闲暇读书。其有在预定工作时限外,尙有突发事件待办,时间珍贵,岂仅「寸阴尺壁」?要想读书,祇有在星期例假或晨起睡前、工作前后的间隙里找寻时间,才能达到愿望。有些懒人,常说公忙事繁,无暇读书;夏热冬寒不便读书;环境不好,情緖恶劣,无心读书,以求自谅。如明了读书对人生的重要与眞谛,领会读书的精义与乐趣,那就决不会有那麽多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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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耶,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鲁肃过浔阳与其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矣」。蒙曰:「士别三日,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矣?」肃逐拜蒙母结友而别。由上述这段记载,可知「读书」古今均是同样重要,读书不仅可以变化气质,而且可以上友古人,以发掘前人之宝库,探求吸取古人之优良经验;同时亦可旁通中外,培养世界眼光,以广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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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贤曾文正公,为满清中兴名臣。洪杨军起,奉旨办团练于长沙,以儒生为骨干,训练湘军,为以保卫家乡,保卫孔孟圣道而战斗。一生最重视读书,无论治军治吏,几乎无时无地不自己注意读书。尝言:「吾人只有进德修业靠得住」。作者精硏文正公家书遗著。而后综述其读书的方法,读书的门径,读书的原则,撰成本文。极具参考价值。原载六十八年三月「畅流」六九八期。玆特转载,俾邦人君子在进德修业方面知所取法。亦为有志治学务实者之津梁焉。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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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好像大部分都是姓颜的。后庄祇有几家人家,而我家则住在后庄的东边,那是一个独门独院的环境,周围有小河和树林环绕,在小河里边还有一层土墙,那是为了防止盗匪来袭击用的。我就在那里出生,也在那里启蒙。好像是就在家里有一个私塾,请了一位老师,敎我们认字、写字、和读书。当我六岁的时候,表舅父梅渐浓先生出任通洋港小学校长,家父也前往敎书,我就跟随父亲进入了通洋港小学,后来梅渐浓先生改任合兴鎭小学校长,我又随家父前往,大概前后不到一年,我又囘家继续读私塾。当时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