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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化的了解促进各民族间心灵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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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重,盖其镕铸雅言,口语与新事,以达其所志所学,独创新规,有美皆具,与公度所谓「我手写我口」者可谓异曲同工,故为近世言新体诗者,奉为先导。抑自淸末,以至民国初叶,吾邑学者,类皆志切于民族革命,与建立中华民国,凡所抱负,悉以诗歌发之,如先君子希山公与萧惠长,及何晓柳诸世丈等则其著者也。诗以道志,志以诗明,此吾邑二十五家者,虽其所遗诗篇,多寡不一,然其志业皎然,则皆可以其诗窥见之焉。世有欲为观民风者,吾知必有取乎此也。袁飞翰兄作跋云「慨自大陆变色,中华文物,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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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客家民族生于僻地,民风淳朴,生活简单。素抱:「日求三餮,夜求一宿,粗茶淡饭,一生清福。」勤俭持家,诚实待人。因而孕育民族性格:硬打硬,敢作敢当,为公义爱打不平。不受人欺侮,亦不畏强暴。尝为保卫国家、家庭和自身安全,不惜牺牲性命。反观现代宝岛社会,民风习俗大不相同了。由于经济起飞,人人口袋有钱,终日大碗酒,大块肉,并讲究烹饪技术,竞尚山珍海味的佳肴,大快朵颐。又一年四季,藉酬神膜拜,喧哗闾巷,声震屋瓦。舖张筵席,罗列庭院,尽情享用。至餮毕,屁股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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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明季民族诗人明自天启以后,魏阉乱国,党祸频兴,国库罗掘既穷,外患内忧又交迫而至。张献忠李闯之徒,倡乱绿林,流毒天下,而崇祯则以猜疑之主,自坏长城,明三百年宗社,卒遭倾覆;福王、康王、桂王当神州板荡的时候,或则荒于王事,任用宵小,或则流离深山穷海,车驾累迁,为残明支持数十年天下,然皇纲失坠,国运终于无法挽囘。当这时候,吾粤的诗人们,莫不大义懔然,或慷慨成仁,或提师纾难,风水激而波涌涛飞,邪正攻而义愤节立;更或托迹缁流,不栗食周,繁霜板荡,以怨以羣,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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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鹤望是不轻易许可当代人物的,却称江南三大儒,一张堰高吹万,一蓬阆胡石予,一毘陵钱名山。吹万、石予两先生,我都有敍述,那麽名山先生,岂能付诸阙如。我看到有关名山先生的各种纪录,又和他的哲嗣钱小山,钱仲易,他的女儿钱悦诗,他的女婿谢玉岑,都通着声气,况我和他老人家,同隶中国国学会,在会上聆其淸诲,那山泽之癯的道貌,迄今仍留着印象。他逝世于一九四四年,年七十,易篑地即在上海桃源邨,业已经过四十五度春秋了。名山生于前淸光緖元年(一八七五年),名振锽,字梦鲸,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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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文从字顺,老妪都解,但香山便是做得太多,流于平淡。北宋仅取东坡,认为山谷有蛑蹲气,颇加贬抑。南宋极推崇放翁。金元取元遗山及倪云林,有云: 蝗遗山笔力雄千古,不及云林字字珠。则亦有所高下。明七子摹附盛唐,有失时代性。淸代朱竹垞的格律,终不及王渔洋的神韵和袁随园的性灵。晩淸以龚定庵为殿军,定庵诗足当哀感顽艶四字。他又常诵黄仲则的两句诗:忽然破涕还成笑,岂有生才似此休。可见他对两当轩不毋有好感。他把悲天悯人的思想,入诸诗篇,如写卖菜的姑娘,有《挑荠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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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根据日本婴儿之胎记,与云南部份人相同,以为日本民族系去自云南,曾派多批学者前来考,甚至有肯定其根在云南保山者,闻组团前往寻根者不少,七十七年春,伟臣兄女公子彩凤,适日本川上登先生,邀余前往福证,爰据作诗以贺云:苍山富士隔重洋 万里长江一苇航闻道胎痕滇日似 追根究抵渊源长天从人愿双璧合 立业成家五世昌最羨世间贤伉俪 瑞云彩凤川上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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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有心扶社稷,班师无奈卷旌旗。天教四恶临风拜,人爱双坟折草枝。到此高歌松雪句,水光山色也含悲。读〈南游草〉这样的诗,几乎每个字都凝结著对大自然的一片眞情,深深蕴含著作者对祖国大好河山的至爱。不但给人「诗中有画画中诗」的诗情画意之美;而且更有搜其意境,弘扬民族精神的崇高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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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各地域各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民歌,如陕北的《信天游》,青海的《花儿》,江南的小调等。诞生在闽粤赣地山区的客家山歌,则是客家地区民间文学的瑰宝。而客家山歌的格律化,尤其押平声韵七言四句的绝句形式,则明显受到唐诗宋词的影响。这种情况,在我国各地其它的民间歌谣中是绝无仅有的。从这种民间文艺,便足以说明客家是汉族各民系中,最恪守中原传统文化的。客家山歌一方面继承了中华文明中自《诗经》以来的传统,又随客家先民们的辗转迁徙,不断融入和吸收各地民间歌谣的精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