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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葛先生,只是一个靑年,而不满现实、憧憬未来,原本就是年靑人的共同心态,亦不仅葛先生已也。更何况,其时左派作家的文艺作品,充斥市场,此对于爱好文艺、「手不释卷」的葛氏而言,书看的多了,难免为其所感。此不过那个时代的知识靑年的通病,不能算数,如果因此便谓「左倾」,则天下靑年大半「左倾」矣。葛氏来台后,年已四十余岁,此时澄然淸明,这才「算数」。他协佐道藩先生推行国家文艺政策,主持「文艺创作奖金委员会」以及「文艺创作月刊」的工作。兼且,他又创办「新诗周刊」,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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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女人后面;婚后,男人走在女人前面。婚前,男人看女人消气;婚后,男人看女人生气!婚前,男人替女人拿衣服;婚后,女人替男人收衣服。男人一见钟情,靠不住;女人一见钟情,靠得住。—〈附注〉—东海陶沛乡长,每天清晨都会到住家附近的台北市信义、松仁路口「中强公园」内作健身运动。与他同样每天都到公园内活动的「有氧舞蹈」指导老师—李玉满小姐,因每天见面而熟识,她知道陶乡长喜欢舞文弄墨,于是、就她的生活体验与观察,写了一首「新诗」交与陶乡长,希能获得指正。陶乡长读后,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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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達運將軍梅花畫展梅花高操冠群芳,銅柯志在青雲上。忽膺國徽蔚國光,五瓣圖騰成形象。榮銜坐擁亦尋常,不慕繁華祇孤賞。名編疎影與暗香,千古流傳發清響。竹松為友矢行藏,詩翁吟詠交流廣。將軍畫梅名早揚,往昔勳勞人共仰。風規鐵骨動八方,一集話梅流行廣。今朝再展自堂堂,傲雪凌霜映畫幌。冷艷清癯互低昂,嫩萼橫枝誇俊朗。四屏虬幹接大荒,經營位置善取嚮。問何燦燦徧琳琅,賴有孤山之土壤。鄧尉香雪換新妝,婉約清姿入高想。興來揮灑筆如狂,萬樹梅華出指掌。題趙松筠畫塵情懷彩墨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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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众所公认,历史最重要的是求「眞」。然而,任何事求「眞」,眞的是谈何容易。治史的人,有的是当代人修当代史,难免有所忌讳;有的是后代人修前代史,难免有所隔阂。更加人,在主观上总不能完全免于亲疏的私情、好恶的偏见,以及「事有未察、理有未明」的困惑与疏失,是以历史的记载很难做到百分之一百的「眞」。玆且试擧一例于后:当代诗人谈当代诗史,可说谈的是「眼前事」;大家都说台湾新诗、现代诗的种耔是由路逾(早期笔名「路易士」、「靑空律」,后来改为「纪弦」)、覃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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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诗,我非常外行。旧的学不会,新的看不懂。偶或接触到了,喜欢的,多读几遍,不喜欢的,放过算啦。从不知道个好或坏。通常所谓的诗,应包括新旧两种。旧的属于文言的,其中又分为古体和近体,古体是指古诗、歌、行之类;近体是指律诗和绝句,至于新的是属于白话诗。或称新诗,也就是现在所要窥探的。说起白话诗,并不是崭新的诞生体,它和古代歌谣脱不了关系,因为在内容上,同是生活、情感的发抒。在方法上,同是用通行的语言精炼而成的。我们不妨从文学史的著述中,找到佐证,先看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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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捧着那些奇怪的小诗,慢慢的走入林去;小鸟们默默的向我点头,小虫儿向我瞥眼。我走入更阴森更深密的林中,暗把那些奇怪东西放在湿漉漉的草上。看啊,这个林中!一个个小虫都张出他的面孔来,一个个小叶都睁开他的眼睛来,音乐是杂乱的美妙,树林中,这里,那里,满满都是奇异的,神秘的诗丝织着。一九二二·五·八①徐玉诺,河南南阳人,生卒年月不详,是新诗运动初期的重要诗人之一,作品多发表在「小说月报」上。民国十一年,他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了第一本诗集「将来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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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此颇有年,今日从兹役。敞庐何必广,取足蔽床席。邻曲时时来,抗言谈在昔,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这是第一首。诗人移居南村的原因,不是为了选择住房的好坏,而是着眼于选择好的邻居。好邻居的标准是什么呢?「素心人」,好心地朴实的人。南村鄕邻们心地朴实,诗人同他们朝夕相处,敍述往事,品评文章十分融洽快乐。住房则要求不高,只要有足以睡觉的地方即可。再看第二首:「春秋多佳日,登高赋新诗。过门更相呼,有酒斟酌之。农务各自归,亲暇则相思、。相思则披衣,言笑无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