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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复后重建江西省应遵循下列几项原则:一、以三民主义为一切施政的最高准绳,藉把江西建设为一个民治、民有、民享的三民主义模范省。二、凡具有全国一致性与配合性之建设,应遵循本党政策和中央的统一施政方针,切实贯澈执行。三、对于匪伪一切设施之处理,则依据以次二个原则行之:其一,凡违背三民主义原则及江西大多数人民之利益与愿望者,澈底予以废除,其二,凡未严重违背三民主义之原则,而又不损害江西多数人民之利益者,仍暂予保留,然后逐步予以改进。四、针对江西自然环境,资源槪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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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的美景便名存实亡了,不知何时能再重建!」这不久,孙老就驾鹤西去了,重建雷峰塔成了他老人家的一个遗愿。其实盼望雷峰塔重建的何止孙老。据说一九三一年,著名建筑大师梁思成先生就画了雷峰塔复原图。一九三二年,保俶塔重建时,就有重建雷峰塔的计画,终因资金无著而罢。近五十多年来,「再造雷峰」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已故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黄炎培先生就多次呼吁:「雷峰再造更何人」从一九八〇年起历届省市人大政协会上都有人旧话重提,直到新旧世纪相交时,终于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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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月下老人祠,以:「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一联而名闻天下,祠在杭州南屛山下白云庵之侧,白云庵即漪园,宋时名翠芳园,又称屛山园,明末改用今名,毁于洪杨之役,相传系淸季钱塘诸生丁嘉鱼先生所倡议而重建的。(丁先生名丙,字松生,号松存,和他胞兄申,同好藏书,尝搜集西湖文澜阁所藏四库全书于洪杨乱时散失的书册于道路之旁,从事抄补,文澜的能恢复旧观,申丙兄弟是顶有力的。)并添建月下老人祠一所,落成于光緖二十三年,内供月下老人像,联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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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来自南昌探亲返台的传说,和新闻报纸的披露,素享江西第一楼盛誉的滕王阁,业已重建,其工程即将封顶,预计明年可全部竣工;并对外开放。似此文化名阁之重建,闻之莫不兴奋,令人称快,兹特阐述斯阁成名之原由于次:滕王阁为我国江南三大名楼之一,与岳阳楼(在湖南省岳阳县西门上)、黄鹤楼(在湖北省武昌巿西)齐名,均极着闻于世;岳阳楼因范仲淹一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岳阳楼记」,而名垂千古。黄鹤楼则因诗人李白、崔颢的赋诗,及历代名贤,如曾国藩、彭玉麟等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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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张继枫桥夜泊诗有句云:「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诗中所指寒山寺,为驰名海内外,苏州之胜地。「寒山寺」并非本名,寺始建于梁武帝天监年间,名妙利普明塔院。或以唐代高价僧寒山曾结茅于斯,唐人呼之为寒山寺。宋太平兴国初,节度使孙承祐重新建塔七级,嘉祐中赐名普明塔院。元末,寺塔俱毁,明洪武中重建,永乐及正统间再修,嘉靖中,僧本寂募铸巨钟,淸末被盗。据说明铸巨钟在日本,戊戍变法领导人康有为曾题诗勒碑于寺云:「钟声已渡海云东,冷尽寒山古寺风。勿使丰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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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的腾冲县来凤山文笔塔,以其巍巍雄姿矗立于来凤山之顶峰,全县各族人民暨海外乡贤人士无不为之欢欣鼓舞。文笔塔的重建,充分体现了我县精神文明建设之花又结出一大硕果。来凤山文笔塔(又名凤岭塔)始建于清道光七年(公元一八二七年),由时任腾越厅同知的胡启荣倡修,次年再由继任同知广裕完成。其塔建在凤岭之巅,居高临下,辉映四野,是腾冲这座历史文化名城之重要标志,同时又是腾冲近代文化发展之必然。此塔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艺术价值和旅游价值,后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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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文爲羅故陸軍上將振西,於十餘年前應文化大學出版社邀請所撰,對廣西問題有深入研究,雖事隔經年,仍不失其參考價値,羅氏於生前將原稿寄交謝康博士,玆承謝博士惠交本刋發表,以饗讀者,羅上將逝世於六十四年十一月十八日,距今將屆十年,展讀斯文,不勝懷念之至。羅上將事略請參閱本文獻第四期羅奇將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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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 喻以健南昌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编、江西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三年十月第一版「滕王阁志」第五章「历代滕王阁诗文选辑」中,有一篇宋范致虚「重建滕王阁记」反复读过之后,发觉其中记有江万里的言行,这是错误的。査范致虚逝世于南宋高宗建炎三年(一一二九),而江万里是南宋宁宗庆元四年(一一九八)出生的。江在范逝世后六十九年才出生,范记中怎能有江的言行?査滕王阁的诗文集,最早编刻于明正德年间的,目前尙未见到;编刻于明崇祯七年的,其中范致虚「重建滕王阁记」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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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逐渐更多了解。三十余年来,每过此处,仰慕在心,庙虽不大,而气势形态可嘉。然年久风两侵袭,栋梁蛀蚀,时有倾颓之虑。今幸蒙地方人士,捐资重修,兴工年余,近已落成,新庙姿态,仍然纯朴,而内部设施大有改进,实一俱有民族精神之文化古蹟。当此文化复兴之际,吾豫省先贤之圣绩,在台实不多见,谨此略作介绍,愿期能予开光庆典之中,悬匾志庆,用以流芳万代,光我圣敎于千秋。附内埔昌黎祠重建记于后:内埔昌黎祠重建记内埔昌黎祠为祀奉先贤韩文公而创建者也。公讳愈、字退之,諡曰文。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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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乎管生之能言也。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败乱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下其有不乱,国家其有不亡者乎?然而四者之中,耻尤为要。故夫子之论士曰:行己有耻。孟子曰:人不可以无耻。……所以然者,人之不廉而至于悖礼犯义,其原皆生于无耻也。故士大夫之无耻是谓国耻。吾观三代以下,世衰道微,弃礼义,捐廉耻,非一朝一夕之故,然而松柏后凋于岁寒,鸡鸣不已于风雨,彼众昏之日固未尝无独醒之人也[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