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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方桂先生是世界著名的語言學家,自一九三〇年,至一九六六年,他在國際間發表了重要的有關語言學論文,約六十篇,一九六六年以後的作品尙未計入。可稱爲著作等身,上古音硏究是他於民國六十年九月在淸華學報發表的一篇文章,全文約五萬字,本刋因篇幅所限,無法將全文轉載,僅將其篇首一節,截載如下,俾讀者能瞭解其硏究語言學的方法。 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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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來,國立師範大學敎李辰冬一直盼望著有學者和他「打筆仗」,好好談談「詩經」。因爲,兩千多年來,歷代的讀書人都還猜不透「詩經」裏的每個地名,每個人名,每件史事,甚至每個字,到底是怎麽囘事。而李敎授鑽硏了幾十年,確定了「詩經」是一部千古不朽的文學偉著,也是一部活生生的宣王復興史與幽王亡國史後,他更爲後世硏究「詩經」的人,尋出一套方法,而且非常大方的公諸於世。不過,李敎授還是有些寂寞,如果學術界對他的「詩經硏究」有異議,或是表示贊同,都應該有反應。爲什麽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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飮石沒羽是大家都知道的故事,但其深邃動人之處,却沒有多少人去抉發探討:我爲長我們志氣,在這裏試進一解。「話說飛將軍李廣,在黃昏時光巡營瞭哨,忽見轉彎處一隻白色老虎迎面撲來,眞是性命交關,立刻奮起神勇,一箭射殺了那隻大蟲,心中緊張萬分。第二天早上,他想起了那隻白虎,便策馬去看一個究竟。到那裏一看,那裏有白虎?却是一塊虎形白石蹲踞在草莽之內。更奇怪的是那支昨夜發射的箭,竟不可能的射入了白石中央,箭鏃已經沒入白石深處,只剩下箭桿末端的一點點羽毛還端端正正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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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深觉中原文化基础雄厚,话语有真理,家户有历史,到处有古蹟。特别是古都洛阳,北邙山上,人称「无卧牛之地」,此话外乡人多不理解。所以我在时间许可,精力所及尽量找寻研究资料,就因为没有出过远门的人,土生土长习以为常,而我则是少见多怪,追根究底。有的是神话,有的是传说,在风俗习惯中,展现出民族文化特色,以及地理环境,所培养出来的民族个性。邙山是一个「看山不见山」的高岭,只有沟坡岭凹,没有高峰峻崖。俗话说的「这山看着那山高」,在地形原理上,,富有道理,一九四三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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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韓愈,字退之,唐鄧州南陽人,古文家、詩人。由進士累官至吏部侍郎,操行堅正,發言眞率,與柳宗元提倡散體,反對駢體時文,文筆閎中肆外,卓然大家。蘇軾嘗謂其「文起八代之衰」,後世治文者,皆奉爲圭臬。其先世居昌黎宋元豐中追封「昌黎伯」,故世稱韓昌黎,著有「韓昌黎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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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可以行」。△骆建人云:「文中子心向自然,初或与老氏无异,惟夫子以入世之心,以人道为本,欲以礼义救末世之危亡」。注:骆建人,安徽人,台北师范大学教授。著「文中子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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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祚龙博士,现任法国远东学术院院士,为敦煌学权威,蛰声国际。年前曾回国担任中因文化学院研究部主任。本文寄自巴黎载于中央月刊第四卷笫十期,其内容,与本刊前期郭晋侠先生「敦煌石窟的艺术宝裁」一文,有互为印证之处,特予转载,以飨读者。「敦煌学」这个名词,其所有的涵义,实在是既广且大,同时,这个名词的制作者,穷本寻源,并不是外人,而是我们自己。如果我们再据其内容来加以演绎,那么,我们从事研究「敦煌学」,实际就得说是从事研究中西文化交流的学问。家所周知: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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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大代表李子平先生,身材高大魁梧,说话声音宏亮,待人热诚,是与他见面交谈的深刻印象,想不到于今年元月三十日因脑溢血逝世,令人哀悼不已。我得与子平先生深谈应始于民国五十七年五月五日,与姚从吾、赵铁寒等先生在新生南路老爷饭店吃半鸡晚餐的饭局上,当时讨论他的有关岳飞的著作,他以「岳武穆精忠录」为书名,看了该书稿的目录以后,大家建议修改为岳武穆研究集。后来再定为「岳飞史蹟考」。因为研究宋史的关系,一年中总有几次相聚。记得民国六十年的八月十一、十二日,子平先生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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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市出版的「閩光什誌」第二十期,刋出林潮先生「先民的脚步」之誤正一文,指出鄭延平郡王原籍之爲南安,實屬正確,特就原文轉載於次,以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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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廿七年,武昌大東門出土岳鄂王(飛)石刻圖像,邑人建亭樹碑於蛇山之麓,鄂省大老孔庚先生爲撰楹聯以勵國人抗戰,有句:「願忠魂常鎭荆楚,護持江漢雄風,大業先從三戶起(楚雖三戶亡秦必楚)。」南宋高宗紹興十一年,秦檜誣岳飛(一一〇三—四一)以罪而殺之,韓世忠詣秦檜詰其實,檜曰:「飛子雲與張憲書雖不明,其事體莫須有」;世忠曰:「莫須有三字何以服天下」?秦檜所誣事證,當是岳雲與張憲之所謂謀叛函件,秦檜說「這件事大槪是有」;而「莫須有」之正解亦迷惑天下迄今八六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