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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是科擧时代勉励士人努力读书的最大诱因。人总是有欲望的,金屋藏娇与高官厚禄,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最大欲望。因此很多人孜孜不倦的十年寒窗,磨穿铁砚,沉浸在书本之中;甚至白首穷经,死而后已!当然亦有不求闻达的隐逸之士,为修身养性怡情,寻求眞理正义而读书,那是一种超脱的境界,非功利中人所能望尘。虽然黄金屋、千钟粟、颜如玉是挖苦士人、鄙视读书人的隐讽,但是读书毕竟是修业进德、增益知识的不二法门。即使是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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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儒钱名山先生,其生平行谊在吾鄕几于家喩户晓,毋庸多赘。先生生前每遇水旱灾,辄鬻书赈灾,活人无算。香港恽茹辛鄕兄收藏邑人书画,硏究鄕先贤文献,特以先生于民国卅一年在上海万象旬刋论书一文影印寄来请重行刋出,藉以纪念一代宗师,并为后学者之楷模。 ——编著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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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情形说,无论是中国人作硏究工作,或是西方人硏究中国事物,都少不了类似辞海、辞源一类的工具书。这些书已经产生了很大的作用与贡献也是没有疑问的。不过,就以辞源与辞海来说,其中有些条款的注释不够细密与谨严,甚而还会有错误与牴触的地方。这些缺失在初编时固在所难免,但于尔后之再版,增订时还没有弥补起来,就未免令人有「不无遗憾」之感。笔者对辞书是门外汉,无能力妄加批评,不过也曾发现有不妥的地方,诸如:伊川条:辞源(台湾,商务,民国五十三年一月续编修订本,台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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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一至四期曾刊登刘伯温先生(名基)掌故数篇,以后迄未有续稿登载。玆读诚意伯集见明太祖赐刘基御名书[1]多篇,见其对刘伯温先生之信任、器重、谦恭、实深为感动,特先为介绍两篇如次:其一顿首奉书伯温老先生阁下:愚与先生自江西别后,屡有不祥,皆应先生前敎之言,幸获殄灭奸党,疆域少安。收兵避暑,遣人专诣先生前,虔求一来,望先生发踪指示耳,日夜悬悬。六月二十二日克期回得敎墨,谕以六月七日间擧兵用事不利先动,当候土木顺行,金星出现则可。使愚一见敎音,身心勇跃,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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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为人文荟萃之区,各地庋藏之书籍,向称丰富,淸高宗勅编之四库全书,纂辑既成,以江南文人渊薮,为便于江南士子浏览起见,特命在扬州建文汇阁,鎭江建文宗阁,再缮全书分庋,尤集藏书之大成。惟历经变乱,文汇文宗二阁,已毁于洪杨之役,各地公私所藏书籍,亦多所损毁,斯诚学术上无比之损失。八年对日抗战,为时不谓不长,我苏省之三大图书舘,尙无重大之毁损,亦诚幸事。**夙以破坏中国文化为能事,窃据以来,此三图书舘之命运,凶多吉少,实在意中。兹将抗战复员后三舘槪况,略述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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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好像大部分都是姓颜的。后庄祇有几家人家,而我家则住在后庄的东边,那是一个独门独院的环境,周围有小河和树林环绕,在小河里边还有一层土墙,那是为了防止盗匪来袭击用的。我就在那里出生,也在那里启蒙。好像是就在家里有一个私塾,请了一位老师,敎我们认字、写字、和读书。当我六岁的时候,表舅父梅渐浓先生出任通洋港小学校长,家父也前往敎书,我就跟随父亲进入了通洋港小学,后来梅渐浓先生改任合兴鎭小学校长,我又随家父前往,大概前后不到一年,我又囘家继续读私塾。当时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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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爱书,人之常情。古今中外,哪个读书人没几架几橱的书呢?这些书,又必是个人所钟爱的文明瑰宝和精神伴侣。或买、或借、或抄、日积月累,自然成堆。读书人是最懂得「开巻有益」的,身边手头有这么一堆书,或正襟苦读,或随便翻翻,或掩巻沉思,或枕书而眠,无不其意欣欣,乐在其中。即使如此,仍有「书到用处方恨少」之慨。藏书家则不同。他们几乎把藏书当作人生最大的幸福,甚至当作自己的专业。近人称藏书家为「百家中特殊的一家」,想来也不无道理。尝有「黄金散尽为收书」者,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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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项霁(一七九二—一八四一),号雁湖。先辈窗有资财,爱好收藏书藉。至项霁,更爱书成癖,广为搜求,每遇异书,必辗转借秒,或罗致收藏。庋藏既窗,在瑞安草堂巷筑有藏书楼,名水仙亭。弟傅霖,「暮年尤喜校书,所藏数万卷」,世称瑞安项氏二先生。旧志称:「吾乡有藏书者自项氏始也!」其实不然,温州自北宋以来,文人学士辈出,文化兴盛,私家藏书就悄然出现。宋室南渡,文化中心南移,有识之士搜罗散失典籍,筑室珍藏,蔚然成家,亦不少见。宋皇祐,元丰以后,乐清万世延(一〇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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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先生学识渊博,著作弘富,据张伯桢所列先生著述书目,有经部十六种,史部六十六种,子部二十八种,集部二十种,编辑九种,都一百二十九种。大多次第刋行,其未刋而散佚者,遗珍尚多,虽经多方探求,迄未能得,引以为憾。今列其佚目,用广采访,如有鉴藏,尚祈慨赐缄賸,俾匡不逮。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