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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通宵不眠,孩子为了凑热闹,也要赖到十二点后才肯上床,而且第二天一早就起身,向长辈拜年,照例有压岁钱,少者银毫两毛,多者大洋一元,但这些都要储蓄起来,零用仍是铜元,因事实上吃着玩喝,样样都有,充其量每天化三五个铜元,买两串鞭炮与花筒玩玩,也有掷升官图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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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祗有過一次。國人名義上過國曆年與農曆年,能充分享受年味的,眞正還祇有農曆年。農曆年之所以具年味,是大人忙碌着備辦年貨,孩子們被放任地玩爆竹。外國人過年是聖誕節,聖誕燈與我們的爆竹異曲同工,我們村裏的家庭副業是串接聖誕燈賺取外匯,但它純粹是爲了赚錢,沒有一家因能自製聖誕燈,也被外國人的習俗漸移默化了去。這點,我們是可以驕傲的,也表現了中國文化基礎的穩固與深厚。五十年來,我們村裏過年的氣氛向來很濃,家家戶戶都買大串鞭爆,孩子們買零碎的衝天炮等。初一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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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各在庭院排起香案,陈列香花橙果,金炉上焚起眞香,氤氲达九霄,虔诚礼拜,屛山鎭海楼,乌石山道山观,于山平远台,大庙山进香台,拥满人潮,都是携带橙果茗香,三五成羣的进香香客,当他焚香呜炮之余,坐在山上,仰望月华,热闹非常,白塔乌塔,七级浮屠,悬挂红灯,辉煌灿烂,男女老幼,鱼贯环塔,极一时之盛,下渡塔亭临水陈太后庙,更是妇孺进香拜祷的所在,儿童们値此月明如昼,银汉无尘,成羣结队,扛着香球,大放鞭炮,穿梭街上,正是:「祥烟瑞气格穹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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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了洋炉子,厨房里砌好了地炉子,厨堂前边的锡器(烛台、香炉)擦得闪亮。吃过晚饭,家主带着孩子,先给灶王爷焚香叩头,取下来被烟燻得模模糊糊的灶王神像,在他老人家嘴上抹了灶糖,跪在灶炕前,把纸神像放到火上焚,嘴里祷吿:「腊月廿三,送灶王囘西天,好话多说,歹话少说,明年把元寳多带些囘来」,纸像焚完,叩过头,一家大小分吃灶糖,然后到门外燃放鞭炮,这是小年的年声。廿三一过,忙年进入了新的阶段,男人忙着立灯笼杆子、杀年猪,准备卅晚上接神燃烧的大量干木柴,女人更忙了,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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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期,厦门港仔口(升平路与鎭邦路交叉之间)有一家广南盛商行,表面上以贩卖鞭炮与五金制品为业,暗地里却在制造假药材,店主人邝某与其妻钟氏同为广东人,夫妻俩、擅长仿制各种驰名的成药,如:日本「翘胡子」的「仁丹」、「救心」;北京「同仁堂」的「六神丸」、「安宫牛癀丸」……等等。其所仿制的成品,不论内容与包装,均能与眞品维妙维肖,使人难分眞假,因而获取巨利,可是伪药杀人,罪恶深重,迟早总会有所报应的!有一天因为将近过年之时,店中囤积大量鞭炮,突然无故爆炸,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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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鞭炮放得明显少了,只在大年夜放了一阵子,十二点过后响了几声就没了。不像以前,从吃过年夜饭起,鞭炮声要响到初一早上。」寨桥鎭吴奶奶十六日告诉记者。据了解,常州市其他农村地区也都有这样的感觉。虽说放鞭炮是传统民俗,但面对春节的「鞭炮轰炸,不少人都觉厌烦。「今年小区鞭炮起码比去年少放了一半,少了往年『碎红满地』的纸屑,少了浓烈的硝烟味,也少了一份担心。「寨桥鎭聚龙湾小区保安谈起今年的变化满脸笑意。在这个鎭的大街上,记者看到有五六家鞭炮摊,生意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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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习俗槪述二三,以为「连声」第二期补白。煤矿及鞭炮隔川四面环山,东接揭屋,南通莲峯,所经为山隘;西至罗坊,北达北团,来往均须爬山越岭,交通十分不便。幅员既小,且乏河流,故名隔川。物产自然不多。惟山上煤藏极丰,仅东北山区,鄕人凭著苦干精神及原始技术,挖凿煤坑数处,长期供应全鄕使用外,县城所需亦由鄕民肩担输应,倘有新机器、新技术加以开发,吾鄕经济当有一番新气象。尝见挑煤男女,络绎于途,汗流夹背,山歌此起彼落,男唱女和,别有一番乐趣。(编者按该鄕陈姓由中原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