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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邑出南門外三十里開化鄕,風景絕佳,此地叢山峻嶺,樹木葱蘢,山脈自寶界山起,迤邐而東,至竺山土山而止,大小不下卅餘峯,綿亘三十里,而嶂山聳出其中,左顧右盼,自成主山,不啻一幅天然圖畫。山後濱臨太湖三萬六千頃,毗連蘇浙皖三省邊境。嶂山高與惠山相彷彿,約爲海拔五百餘尺;山頂有紅墻環列者,爲靜壽寺;山谷深幽,其間有山環水抱之古龍寺,唐周世忠嘗練兵屯糧於此,江蘇都督程德全在蕉山出家後,復卓錫於此,以至圓寂於此,並埋骨於此。在黿頭諸萬頃堂前擧目東望,但見嶂山兩傍,...
湖这块透亮的宝镜,藏在衣裙下,相互在窥见着自已的玉容。当金黄色的阳光照在这里的一座座冰峰雪岭上,折射出一道道刺目的光环,叫你看得眼花了乱;那一排排松竹梧桐,在棵棵玉树琼枝间,绽开着数不尽的银色花瓣。是谁把庐山打扮得这样银装素裹,使它本来就难识的面目,更加气度非凡?是雪,是这洋洋洒洒,舖天盖地的大雪,它的力量和造化,使冬日的庐山,变得晶莹圣洁,形成这江南北国壮丽奇瑰的雪景。每年时至十二月中旬,山下乍晴犹暖,山上就开始下雪,往往一夜之间,第二天漫山遍野,可见
幼小時候,對於雪不曾培育出深厚的感情,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我現在回想起來,除了第一次看見天上落下一片片的白雪,不免有些驚奇之外,大抵由於漫長的冬季,到處都是雪地冰天,看不見一棵草靑,找不到一片綠葉,總不免由那死氣沉沉的隆冬而感到了寂寞。除了偶而可以發現麻雀在雪地上啄食,那裏還抓得到蟈蟈,那裏還採得到馬蘭花,那裏還摘得到黃瓜?夏天,螞蟻不是常常爬上你的胳膊,爬得癢痕難忍麼,冬天雪封的大地上又那裏找得到螞蟻的蹤跡?這時,却從回想中憶起牠們那種有趣的鑽爬行動...
北風割耳痛無痕,天降鵝毛護麥神。素裹新村深雪裡,豐年預兆利鄕人。
一壬辰夏秋之交,台北市山西省同鄕会组团返晋参访曾来到晋东南古县壶关。团员中有位解项存老先生,已八十七高龄,思鄕情浓,但幼时的记忆已远,雪,似乎是老人家比较清楚的印象。解先生回台后来信说,他少小离家,隔膜了故鄕,尤其隔膜了故鄕的气候。孩提时代,对故鄕的雪—在台湾成为「白雨」的记忆,挥之不去。但是,无论如何,却回想不出那种雪漫山野的眞实。他要我给他发一些雪景照片,作为一种回忆。睽违长达一个人生的岁月,那些记忆中的白雪,已经彻底消融。山西晋南临汾、运城
鹤汀老先生信仰佛法,我们谈的很愉快。这次他们用鸦片把我的病治好,我想这是我常持观世音菩萨圣号的感应吧?北方到冬季气候特别冷,我最喜欢看雪景,而山上的雪景比平地的雪景更出色,更好看。有一晚上呜呜叫的北风直刮了半夜,到后半夜我醒来仔细听听,风声住了,从窗纸透过来微微的淸光,一股一股的冷气直向被头里扑。我想外面月光很好,明天一定是晴天。于是用棉被蒙着头,就又呼呼的入梦鄕了。早晨起床开门向外一看,地下、树上、房顶上,都堆了一层厚厚的雪絮。那成千成万的白衣仙子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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