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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事,巨细显微,罔不具载,则公之究心于地方者,非一朝之故矣!………公今迁其官去,遗泽不与之俱往也」。[2]崇祯间,知遵义府事黄立言曾重刻孙志。惜明后兵燹屡经,两刻均荡然!据淸遵义知县陈瑄重修遵义军民府志序:「即获断简于灰烬之余,半属零落。」[3]是康熙初年,已无全本。仅存之前十卷钞本,虽多讹脱,幸为我鄕先贤郑子尹先生所蒐藏,其于孙志二百三十一年后纂辑遵义府志按云:「新疆设施规划,赖以考见」!孙志后七十三年,淸康熙二十四年乙丑(西历一六八五年)遵义令陈瑄奉诏
贵州遵义,是我出生的故鄕。—民国初年,我不过是一个未满十岁的幼童,但囘想当年地方上的一切苦难,历历如在目前。至今思之,犹有余悸!武昌起义成功,各地风起云涌。遵义并没有满州人,只有知府是满淸的官吏。也没有甚么人杀害官府。在孩童心目中,不知道革命是甚么一囘事。更不知道遵义有甚么人是革命党。总而言之:只晓得是贵州反正,不要皇帝而已。但幼小的心灵中,最不能忘怀的,便是道义的先锋队。先锋队是甚么人所派遣?担当的任务是甚么?当然不明白。照现在囘想起来,先锋队应该是由
貴州省遵義縣高坪鎭吳必倫鄉長,現年八十三歲任教多年,抗戰末期,擔任遵義縣大橋區區長,解放後,下放十五年勞改十五年,平反後遵義縣政協邀請撰寫遵義縣歷史性的古蹟文獻,這些文獻歷史久遠對平定苗亂,漢人早期遷居貴州的情況有極重的歷史價値,本文遵義縣「海龍囤史話」是明朝古蹟,吳鄉長在此勞改十五年發現很多歷史古蹟。
貴州有些家庭,叫自己的親生父母為伯伯、伯娘。這奇特的稱呼,有說源於雲南;有說因孩子八字硬剋父母;究為何來?未見諸文字,鄉長若知其然,請撰文以釋鄉親們心中之惑。 編著
金沙 姚礼荣九十六年十一月三、四日,遵义桃溪寺青年军年度联谊餐叙,如期在台中市英雄馆举行。参与联谊活动的同学及眷属,计有八十余人,其中实际参与的同学只有三十四位,仅占出席人数三分之一强,其余均是第二代和第三代。同学们能动员祖孙三代参与活动,实属难得,除了表示对这次活动热烈支持外,还象征著在患难中建立起来的革命情感,依然浓郁得化不开。此外,是已谢世学长的嫂夫人们,她们并没有因为另一半不在了,而对这个团体,产生了丝毫的疏离感,她们仍然一本初衷,年年参与活动
民国三十六年,青年军二〇六师在贵州遵义招考了一批智识青年从军,因与抗战时招训的十万青年军在时间上有先后之别,故尔在军史上称之为第二期青年从军。遵义招考竣事,我们数百名同学即进驻城郊的「桃溪寺」。光阴似箭,瞬间已过数十寒暑,为了珍惜这一段缘,同学们倡议成立同学会,因之我们应它之名而义之为「桃溪寺同学会」。每次餐会时,提到「桃溪寺」,不明就里的总以为是一群六根不净又吃肉又喝酒的「和尚」在餐会。加上活泼开朗的嫂夫人们推波助澜,将从军报国的严肃话题,以轻松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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