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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碩士。
赌博历来禁止。不论哪朝哪代,对赌博是厌恶痛疾!就拿打麻将来说,原本以娱乐为主,遍布城乡。事物逐渐发展,打麻将由原来的玩玩,发展到输赢在五角、一元之间,以图刺激。后一直发展到打麻将以赌博为主,且越赌赌注越来越大,赌注在十元、一百元,甚至一千元以上的都有。朋友告诉我,在赌场上看到:「钱撑到了下巴,都是一叠一叠的百元大钞。」输赢在几千上万元,令人咋舌,孤陋寡闻的我,听后十分吃惊,真是小儿科也。但本人亲眼见到的,却是一些母亲,有的已当了奶奶、外婆,也整天沉缅
本刊八十九期有两篇谈论义乌民风习俗的文字;一篇是「义乌的花会押」,一篇是「义乌的板龙灯」,作者均为魏子华先生。我是从小在义乌长大的义乌人,由于思鄕情切,不免一读再读,以慰鄕愁。就我所知,魏子华先生是四川人,也许他曾在义乌居住,所以对义乌特有的民俗,能够娓娓道来,引人入胜。不过,根据我幼年时的所见所闻,魏文与实际的情形,多少有些出入。但以篇幅所限,今天先就义乌的花会,作一些订正和补充。我知道义乌有花会这一种赌博,是在民国三十二、三年,那时金华府属各县,除了
动作非常单调和刻板,如此喂着拉着,偶然会中个小彩,下边吐出几个角子来,但总不及喂给它吃的多。所以,不到半个多小时,满满一盆角子,都喂进了「老虎」的肚里。当她输光最后的一个角子,就耸耸肩,面毫无表情地走开了。这是澳门赌场内的一景。像这种流连在赌场内的男女实在太多了,那家「娱乐公司」两层楼,自大厅到走廊,人头济济,至少有两千多人沉湎其中,将钞票如粪土般的赌博,自然倾家荡产,失身落魄的悲剧,每天在演出。我时常去香港,从前一直没有去过澳门。这次有几个朋友想去
不讲,单就乞讨和赌博两事来讲,就可得到明证。乞讨本是一种卑贱的营生。乞讨因为方法的不同,也可以分成许多流派。数得出的,计有:自我虐待,硬头叫化,苦肉计,祝福,玩物……等等;但是四川却有一种特殊的乞讨方式,这种方式说起来就有点儿「文绉绉的」。笔者入川不久;某日在饭馆进餐,突然一个衣履不全,貌似落魄之徒的人来到桌前;随手将一张纸条摆在桌上,转身而去;当时我因不明究竟,只好默察他的下一行动。见他在每个有人用餐的桌子上都放了一张,就走出门去。这时,我拿起自己桌上的纸条一看
赢了钱就走,第二天被人发现陈尸郊外。在畹町有一家赌博公司,常年不分昼夜均在运作,而赌博的种类繁多;有扒摊、梭哈、大、小牌九、巴格律、十点半、推三公,以及「全民运动」的打字花。扒摊:由赌公司作庄,以干豆粒为赌器;庄家随手抓一把,放于台子中间,用器物覆蓋,然后呼啸要大家下注。长型桌面上画有•: 标帜的区块,大家随意下注。传说有资练作手在一把豆粒上手他就知道结果是多少。你可以选择单门或邻近的两门,当然,开出后所赔金额自不一样。押定后庄家大喊一声「离手」后开,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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