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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伙伴们英勇抗击倭寇之处,后来则取名为「倭反坑」(「倭反坑」疑为「防反坑」之声误,即防止倭寇再来侵犯之意)。清嘉庆年间,蒲门著名诗人华文漪(字箓园)曾写过《后英庙神传》一文,流传于世。为了纪念蒲壮所城建城六百周年,保护文物古迹,以爱国爱乡精神教育年轻一代,一九八七年社会热心人士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大力修建所城和「后英庙」、「后英墓」。「后英庙」经过拆建,已经焕然一新。它坐北朝南,正厅屹立陈老塑像,两序绘制陈老抗倭事迹壁画。堂上原有「功崇梓里」四字的匾额,仍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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蛀虫。⑤鸣钲发:发出击钲的声音。钲(音征),古代的一种乐器,用铜做的,在行军时敲打。屯:驻防。易军:变换军队,指调防,加强防范。这首诗感慨很深,就下半段的语意来看,诗的主题当为抒发江山易主之情,是一首忠愤塡膺的爱国诗篇。首联点题,说古城仙鹿的传说,历史久远,我对着夕阳的斜晖,不禁百感交集。中间两联,具体描述『百感赴斜曛』的情景:颔联说,鹿城风物是浩瀚大海之气历经一千多年方凝聚起来的;附近九座蚀余山,恰像北斗星座似的分列在眼前。颈联说,如今祠庙无人祭祠,神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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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很消极,其实他对时间的利用是非常科学的。工作时尽心硏究,休闲时观察自然;他特作安乐窝铭一首:安莫安于王政平,乐莫乐于年谷登;王政不平年不丰,窝中何由得安宁。由此证明他的思想爱国,除将硏究心得贡献国家,更希望王政平安,农业经济发达,人民能普遍过着衣食丰登的生活。这与台湾目前的社会发展,大致相同,先有安和乐利的环境,然后人民才有幸福的享受。像那台独分子的暴力作法,完全背道而驰。尧夫在洛期间,常所接触的人物,有程氏明道,伊川兄弟;富弼郑国公,吕公著申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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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廉,刚正不阿,受人敬仰的爱国先贤。其书法自成一体,誉为淸末第一书家。翁同龢纪念馆座落于常熟老域区翁家巷,以彩衣堂为主体的翁氏故居,是一座明代建筑羣。从一九八九年由政府拨款开始修复,其间,翁氏后人翁兴庆先生囘国捐献了房屋,并与翁开庆先生一起提供了许多珍贵资料。纪念馆由三大部份组成:㈠轿厅展出图片资料,介绍翁氏生平;㈡玉兰轩、书楼阁陈列翁同龢文物及著作;㈢彩衣堂布置了翁氏书法艺术以及国内外硏究翁同龢的论文、信息。全国政协常委、爱新觉罗·溥仪之弟、爱新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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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作者現任吉安縣文天祥紀念館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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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三,这个苦难的日子,那是于民国三十四年五月二十三日午夜,所发生之惨事。东北爱国靑年,因不屈服于倭寇之淫威压制,纷纷抗敌,时无间歇,朝夕不辍,竟于此日惨遭敌寇逮捕,非刑拷打,严刑审问,因而蒙难者,伤亡残废者,无以计算。惊天地,泣鬼神,溅鲜血保山河悲壮之日也。时光飞逝,转瞬间,巳三十四年矣。血腥的往事,沈痛的敎训。如今,又河山变色,国土蒙羞,遥望云天,无限感慨,祖国,祖国,多难的祖国。此日,敌寇阴谋计划,于我东北全境,伸出魔掌,四出捕杀爱国靑年志士。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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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肅,字志宏。南劍沙縣人。少警敏能文,美風儀,善談論。宋徽宗宣和間,李綱被謫監沙縣稅務事,時綱見而奇之,遂相倡和而爲忘年之交。肅事親至孝,居父喪哀毁踰禮,芝產其廬。肅之出身,未經科擧,入太學肄業,所與游者皆當時天下名士。時東南貢花石綱,肅作詩十一章,以諷當時守令搜求擾民之狀,中有「但願君王安百姓,圃中無日不春風」之句。爲蔡京所忌,將其摒出太學。迨欽宗嗣位召對便殿,並補承務郞,授鴻臚寺簿。時金人犯闕,肅被命詣金營,留五十日而返。適張邦昌僭位,東京官吏大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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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日抗戰是全體愛國軍民的共同願望,是炎黃子孫保衞國家獨立,爭取民族復興的神聖職責。抗戰爆發剛半個月,東南海防前哨溫州的廣大愛國學生和工商、行政、文化各界靑年,立卽分別組成團體,協助黨政機關和本地抗敵後援會,進行地方戰時服務和宣傳工作。到了初冬,這些團體的城區成員,復在受過基本軍事訓練的同志帶領下,每天黎明前集合「早跑步」和在城中各街道集體「晨呼」(邊行進邊大聲齊喊抗戰口號,以激勵民心士氣。)及至十一月間,他們又本着地無分南北,人無分男女老幼,一致奮起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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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二年元月一日,中华民国政府在南京成立,孙中山就任临时大总统。二月十二日,淸帝被迫宣吿退位,从而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擧国上下一片欢腾,学生靑年尤为欢欣鼓舞,在德国殖民统治下的靑岛学生也不例外,不论是敎会学校还是德国占领当局办的学校,凡是中国学生全都是反帝爱国的。九月下旬,德国皇太子亨利亲王路过靑岛,第二天去日本,代表德国参加明治天皇葬礼。德国占领当局令中国学生列队去欢迎。当年亨利亲率舰队侵华,抢占靑岛及胶州湾,强修胶济铁路,掠夺沿线矿产,鎭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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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北部的徐州,是出名的军事要地,地灵人杰,两千多年来,有风云际会的英雄,有慷慨悲歌的斗士,人才之众,为全国各地区之冠。若南宋初年的宋汝为,坚贞悲壮,尤为古今罕匹。朱熹对这位忠君爱国的义士有如下的记述:庄周有言:子之爱亲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古今以为名言。然以予论之:父子之仁,君臣之义,莫非天地之本然,民彜之固有,彼乃独以父子为自然,而谓君臣之相属,特出于事势之不得已;夫岂然哉?今读东海宋君之事,观其出身以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