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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各中学敎书时,名均为兆荣,在潜逃时我便改名为造雄,以迄至今,北伐完成党务公开以后,我在党工作十余年中,均甚顺利,到对日抗战时奉中央令,从事敌后工作,曾吃了大苦头,几乎送命,自日敌监放出,潜逃囘重庆后,曾作过一册敌宪狱中记,即为「奉敎育部令第三次返沪从事地下工作被捕惨痛经过」玆录如下。余自沪敌宪兵牢中释出,囘到浙东君中医治休养后,原即欲作一篇在宪兵狱中惨痛记,以作再生与在党工作二十余年工作经过记录,奈因在敌狱中,曾受电刑等种种惨刑,虽在鄕间医治休养多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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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仆后继,挺身赴难,视死如归。每人参加地下工作时,即抱有与敌人决生死的信心与决心,那份烈火般的爱国情操,血的工作,曾使敌人胆寒。如今已时过境迁,牺牲生命殉难的同志们,已入祀忠烈祠,求仁得仁[1]。对于过去的工作,大家都不太喜欢谈及[2],或耻于诉说[3]。因为我们生于忧患,成长于艰忍战鬪的痛苦环境之中,强烈的爱国心驱使,对于各方面都有较高层次的期望,不论是国家的,或社会的。在自我囘忆反省中,养成了不屈不挠,以及不羁的不合时宜的独特性格。光逖兄在「野马传」改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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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属无产阶级,受其蛊惑,妄信符咒神力,以大刀或红缨长枪与敌人战鬪,可使枪砲子弹不入,初以取信于人,杀戮对象大多为敌伪人员,继则报复私仇,任意杀害无辜,平日与其徒众有嫌隙者,莫不人人自危,后又扬言欲攻城夺取伪政权,为伪县长杨彦斌会同日寇宪兵队长,将其首领诱至城中,诡称愿以伪县长相让并请其在城郊社桥头演法,而以机枪射杀之,先天道遂吿消灭。抗战期间,邑人在家鄕陷区内从事地下工作,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捐躯的无名英雄,颇不乏人。逃离至大后方者亦颇有供献,如李惕平,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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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光阴迅速,不觉春去夏来,半年过去,念及锦州事件未波及到我,自庆鎭静未逃为得计,且望待机与领导同志联系,重整旗鼓,恢复革命阵容,重操抗日地下工作。有一日午休时候,我在办公室外面遥望,忽见一黑衣靑年牵着自行车沿着操场南面的小径走来,我灵感的吃了一惊。原来那条小径宽可尺许,除学生外,向乏行人,更少有牵着自行车通过的;又盛夏炎热,全身黑衣,也是稀奇,使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他,直到我面前。他问明我是校长之后,拿出一封信来交与我。说:「我是副县长—日本人—的用人,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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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伪满期间,本党同志从事反满抗日地下工作,我是其中的一员,在「一二三〇事件」中受株连,被日人逮捕,由山海关日本宪兵队解至齐齐哈尔日本宪兵队,拘讯五个多月,饱受苦刑,由于我抱定必死决心,坚不吐实,终被释放,恢复自由。我自己认为这件不寻常的事,不该被时间埋没,早在二十年前写就「一二三〇事件中的我」一书,留为传家之宝,固不足为外人道。针对最近日本改窜侵华历史,我愿把拙著公开,向「东北文献」季刋投稿,意在使读者深切了解日本人的狠毒,让我们永怀戒心,砥砺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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阽危,于民国十七年毅然加入中国国民党。民国十八年六月大学毕业后,先生懔于爱国必先爱鄕之义,遄返沈阳,任敎于辽宁女师及兴权中学。民国二十年发生九一八事变,日军强占沈阳,受梅公任先生之命,继续留在东北,参与筹组东丰、海龙一带之抗日救国自衞军,发动民众团体,向国联李顿调查投书陈情。继又奉中央调查统计局派为辽宁区主任,专负开展党务,组织靑年,策反伪军等工作。在理论上,地下工作不宜打破横的关系,应沿单线方式自求发展;惟事实上,工作一经开展,不同系统之人与事每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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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工作,有一天宝慈同志因为我问起某一同志的问题,他才简单的告诉我所谓的「一二、三〇事件」的情况,并且告诉我许大哥也在被捕人之中。听了这个消息,倒引起了我一些事后的紧张,因为我当时也在沈阳。宝慈同志告诉我说,事情早已经过去了,地下工作以单线领导为原则,没有工作关系的同志,虽近在咫尺,也不会牵连到的,当然就不必通知应变了。话倒说得很轻松,当时的仓慌应变,其紧张惊险情况,恐非局外人所可想像的。听说许大哥被判无期徒刑,组织上派进监狱里工作的同志「张晓风),也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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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辈感念敬佩。不晓得他们是否曾留下任何记录?他们的后辈现在状况如何?也都无从了解。其中最使我们难过的是邹鉴校长,在抗战时期,他是中国国民党山东省烟台市党部书记长,我父亲及很多抗日的同志,都是在他的协调领导下,从事抗日救国的地下工作。民国三十八年,张敏之与邹鉴两位校长确因澎湖「山东流亡学校烟台联合中学匪谍」冤案(又称:「澎湖七一三事件」),被政府军法机关处以极刑。这件冤案的经过,有关报导及档案资料陆续公开的很多。现仅依据王鼎钧先生所著《匪谍是怎样做成的》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