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年来国内有传记文 学之兴起,国外著名图书馆并有「口述历史」的保存,使后人可得参考之助,诚属可喜的现象。惟所有传记,因追忆往事,难免有人、时的误缠,尤其做主管者,或现在仍有佐理的祕书之类,若仅撮其概要,交彼整理,则往往夸大其主管之杰出,更欲「推倒」前贤,使其主管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崇高,此与文献依朱注「文,典籍也;献,贤也」的人文典籍不无悖背。虽然「尽信书,不如无书,」古已有之,然文献会之正当使命,即要求「正确的史实,」遇有事实相背的记载,应有
-
吾鄂江陵張知本先生、字懷九,鄉人皆以懷老尊稱之,於兩湖書院肄業,日本法政大學畢業後,參加辛亥武昌首義,曾任同盟會湖北支部評議長,鄂都督府首位司法部長、國會議員、湖北法科大學、上海法政大學、北京朝陽大學等校校長,及湖北省主席、國民黨中央黨部民衆運動指導委員會主任委員、立法院憲法草案委員會副委員長、司法院秘書處秘書長、行政法院院長、司法行政部部長、國大代表、總統府國策顧問、資政等職,為我國著名法學權威。編此附註。
-
訪問:沈雲龍紀錄:謝文孫 胡耀恆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制憲國大召開時,梁均默(寒操)因余發表一篇文章,提出有關憲法之各項問題,遂邀宴有關人士,交換意見。梁氏所發之請柬上,將赴會之國民黨人士均寫作主人,實際則爲梁氏作東,民、青兩黨人士及胡適之等爲客人。此日交談甚久,梁氏原擬請余說話,余則以爲旣然列名主人,正應趁此聽取各位客人之高見,初不欲發言。民、青兩黨人士多表示民主國家必須有議會,而孫中山先生反對議會似違民主常軌,胡適之亦贊成此說,胡氏結論爲:「如果...
-
訪問:沈雲龍紀錄:謝文孫 胡耀恆㈠北伐軍攻克武漢前後前面說過介紹黃昌穀於中山先生的人是但燾,黃、但都是湖北蒲圻人,誼屬同鄕。後來黃任湖北建設廳長,弄的一團糟,因爲他不諳建設之道,並且誤解民生主義。他所紀錄的三民主義演講稿,也有許多不妥之處。譬如僅記下:「中山先生說,三民主義就是共產主義」,實過於簡略。按全文意思,似應爲「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弊病多端,只有三民主義的共產主義才盡善盡美。」如此即可全義畢顯,袪除後人的無窮誤解。西山會議與我的關係,迄今猶未爲世人所...
-
在风雨飘摇、社会噤若寒蝉的戒严年代,因余纪忠先生相挺而得以在台湾焚烧「野火」的龙应台,以「中华民国文化最后一人」形容她心目中永远的报人—余纪忠先生。今年以来,龙应台悄悄为余先生进行口述历史记录,想起余先生在入院前的极端痛苦,还写信对于口述历史无法继续袍疚,龙应台在人声杂沓的议场上仍不禁红了眼眶。与余先生相识十几年、维持着鱼雁往返的忘年之交,龙应台对于余先生的辞世,以「感情世界突然失去一大块」形容她的心情,八日中午最后一次赶往荣总见余先生,在病床边呆坐一个
-
《编按》台湾大学校史馆,为蒐集校史资料,于二〇〇九年五月七曰由该馆张安明女士、王慧媛女士偕同历史系刘柏沅同学,访问曾任早期学生代联会主席的李德进学长,访谈重点是一九四八年九月至一九五二年六月这段时间的「台大生活」,访谈后随由三人加以整理完成了这篇「口述历史」。本刊遵从约定,全部依照原稿刊登,未作任何增删变动,特此说明并谢。
-
訪問:沈雲龍記錄:謝文孫 胡耀恒㈡國土問題:我主張採列舉主義,一則列舉東北爲我領土,表示還我河山之決心;一則列舉各省於憲法,可以作爲國民敎育之幫助,增進他們對國家疆界之認識。當時國民知識固陋,對國家方域不甚了解者甚多。夏斗寅主鄂政,其祕書發公事,所書地址爲:「綏遠,甘肅省政府」。該員以爲綏遠爲一省城名稱,猶武昌然,而不知綏遠爲一大行省,故余愈覺國土有列舉之必要。反對者所持之理由,不外二者:(甲)聯邦國家採列舉,單一國家不採列舉;(乙)行省以外院轄市是否列...
-
一、第五軍是抗戰時新成立的機械化部隊,在黃埔幹部的嚴管勤訓之下,成為一支堅強的勁旅,並為國軍奠立了機械化部隊的典範。二、杜聿明、邱清泉、戴安瀾、廖耀湘等智勇雙全,能征慣戰,領導第五軍縱橫沙場,立下輝煌戰功。三、桂南、緬北等役,目睹日軍殘暴與毒惡罪行,告誡子孫應慎防日軍軍國主義之復辟。
-
一、地方文献的历史「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篇:「子曰:『夏礼,吾能言之,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文」是典籍,「献」是访问耆旧贤才,两者的涵意很容易明白。访问耆旧贤才就是西方学者所说的口述历史(Oral History),西方史家常以为口述历史是西方发明的,但是从论语这段记载,我们知道,中国在三千年前已经采行这种方法。目前各省文献的编撰,方法上仍然不出上述两种方式,一方面选载业已发表的资料,一方面
-
有長達數十年,台大法學院同學大一在校總區上課,大二之後才轉去法學院。可是,學長念書的那個時代,法學院同學是從大一開始就在徐州路校區的法學院上課。(註:三六年元月,徐州路的台灣省立法商學院併入本校法學院。)這是因為校總區的新生院(就是傅斯年校長在校門口一進來左側興建的臨時教室)是在三八年夏天才興築完成的。學長是三七年秋天入學的法學院學生,因此就沒有校總區念書的經驗,但是低學長一屆及以後的學弟妹,大一就留在校總區上共同科目。學長談起三八年的四六事件,清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