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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及第,奏请节孝牌坊,立于长洋之大路侧(此路为福州通连江之道,长洋在戚参将思儿亭附近),在坊石上刻有一联,兹录于后:夫久未归,以媳奉姑兼子职;妇曾历苦,敎儿寻父慰婆心。此节孝牌坊,素为鄕人景仰。吾违家鄕,转眼廿余载矣,红祸滔天,未知此一古蹟,是否仍屹立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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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两间陈旧了的瓦屋前面,一处荒芜的空地上,竖立着一座桧木制成的牌坊,这上面,写着四个斗大的金色大字:「贞节可风」。金色的大字,已经大半剥落;虽然如此,但仍能看得出这四个字苍劲的笔力。至于竖立此牌坊的年次,题字人的姓名,均已模糊,看不淸楚了。年代已经很久了。上了年纪的祖父母辈人们,在茶余饭后,常常坐在一起,敍述着这一座贞节牌坊的辛酸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纪元前三十余年,发生在奉化县忠义区的红屿村。红屿村是一个很小的村落,全村仅有二十余户人家,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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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设之宿舍工寮,亦均合实用,惟独缺厝舍骨塔,则似嫌美中不足;又四明堂内之神龛牌位位置似不够宽敞,两侧小间划作骨灰室,亦非所宜。假如四明堂四周,能加些林木之胜,那有多好。又矗立在虎林街之宁波公墓牌坊为入山要口,有此点缀,确增加墓园不少气概,惟侧闻所建基地尚不属本会产权,如果确实,似应亟谋解决,以免后患。牌坊内空地,现为墓园的停车场,虽嫌不够宽敞,但四至界址,亦应整理标明,以免日久疏忽,被人侵占。总之,三张犂宁波公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实说,阿拉台北市的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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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國六十四年五月二十日刋印的無錫鄕訊第六十七期內,有崇安散人的文字提到:「無錫的學宮前,建有兩座高的石碑坊,一座是表揚一榜以內同時考中九位進士的碑坊,這兩件事在科舉時代,却是吾邑稀有的光榮盛事。這兩座碑坊上面分別記載着這三位解元和九位進士的姓名科第,筆者以時隔久遠,已無從記憶,不知在台同鄕有無知道或考證得出的人?」事隔多年,久已爲同鄕所遺忘,鄕訊也就無下文爲記。今年六月間,同鄕會收到旅美同鄕張棨先生來信,舊事重提,探詢這兩座碑坊的詳情。所幸同鄕會所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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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世界至德宗亲总会,为了崇仰吴泰伯祖先的三让精神和开拓江南之功绩,特在无锡县梅村建造一座大型牌坊,高达15米,宽是18米,共花费四十余万元,经过三个多月的酷暑天气,群策群力,终于十月初全部竣工,一座代表江南形式古朴的牌坊耸立在锡甘路,梅南路的入口处,显得十分雄伟壮观堪称为江南之最。这牌坊的建立,意义深长,是把梅里平墟的历史地位定下来,世界至德宗亲总会在纪念画册上,把会旗就揷到无锡的梅村,因为这是吴氏的发源地,是根的所在地,这牌坊的兴建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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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达隆中山的经过湖北文献季刋第七十三期,于本年国庆日所印行,幷以古隆中牌坊照片为其封面。接阅之初,让人顿生一番感触。因笔者于五十二年前到过该地;但途中曾经过若干磨励:第一是淸剿残匪的战鬪。第二是因战鬪而露宿在寒风凛冽的山头。第三是替挑伕换挑米粮和弹药。具体而言,民国廿一年十月中旬,为淸剿由洪湖漏网脱逃之残匪,由武昌乘轮至监利城下船,然后随军北进,经浩子口,而沙洋,而旧口,再进入大洪山。军在山中步行第三日,部队骤然就地停止,初以为是休息,但经过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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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溫州地區先前只瑞安玉海樓及蒼南蒲壯所兩處,今年又頒佈龍灣永昌堡、樂清南閣、文成、平陽劉基廟(墓)甌海四連碓、及瑞安、蒼南石墓共七處,本刊下期將續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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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访畴,号芝田,山西原平芦家庄人,后迁阳武村(也在原平境内),道光壬辰进士。历任清澜知县、凤翔知县、西安知府、延楡绥道,后辞职回鄕,弃官从文,主讲汾州府书院。著有《求益斋文集》。七十岁卒于阳武村。生前为其母建有工艺精湛的「朱氏节孝坊」。朱氏牌坊建于咸丰五年(一八五五年)。朱氏牌坊原为五座,现存二座。主坊落于阳武村中,配坊建于村外,均为石建。其主坊为四柱三楼,重檐歇山顶,总高十·五四米,面宽十五米,基座高〇·九六米,为束腰须眉座,上下袅为仰复莲式,枋呈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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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入夜亲友辞归,新郞例需走送,返家时,失足落水,无人发觉,迨戚家见新郞送客未返,提灯笼出外,沿隄寻找,见新郞跌入水中,扶起时,已窒毙多时,囘生乏术,戚家闻之,合宅悲恸,事闻于新闺中之新妇,即题诗一首于壁上,而自缢,因宅内忙于新郞之突发事,而疏于新闺中新妇,壹日之中,连丧二命,后,事闻于朝廷,下旨建贞节牌坊壹座,以旌烈妇,戚家后人,另迁屋居住,原屋改为戚家妇祠。「贞节牌坊」即嵌建于该祠之西厢壁上,至今戚氏后人,拜祀不辍,大陆色变后,是否仍保存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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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口 王鼎湖口各地,原有许多牌坊,简称坊,也叫牌楼。先且「讲古」,牌坊古称「绰楔」。《新五代史》李自伦传:「其量地之宜,高其外门,门安绰楔,左右建台,高一丈二尺,广狭正方称焉。圬以白而赤其四角,使不孝不义者见之,可以悛心而易行焉。」此可看作牌坊的规格与功能,同时或可说明牌坊的由来。李自伦者,深州人,(今河北省)六世同居,孝悌可风。上「以所居为孝义厅仁和里,准式旌表门闾。」李氏当五代十国之世,社会纷扰,风气败坏可知。其能信守中华文化不移,岂祇一时一地之荣焉